他想了想,笑道:“我会安静等着岳母大人的调查结果。另外,如果你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圣木又一直没有恢复的话,且不要着急,一定会有人主动暴露出目的来的。”
说完很配合地在两个羽人妹子“保护”之中下了树,羽裳追在身后:“夫君我去陪你。”
“胡闹!”羽飞绫怒道:“你是本族圣女,晖阳后期的强者,如今圣木危在旦夕,你才是彻查此案的主力,还有闲工夫腻着男人!”
羽裳很是尴尬:“可是母上,这事和秦弈一定没有关系。”
“即使和他没有关系,替他洗脱嫌疑的责任也在你。”
羽裳怔了怔,立刻肃立:“是!”
秦弈一路下树,听着身后的对话,心里倒是挺暖的,没什么受冤屈的感觉。
羽裳真的很不错。
便是冲着羽裳,他也一定要把这事搞清楚。
“姑爷。”两个羽人妹子带着他到了一间院落,脸色都不是太好:“你就住在这里,不要让我们为难。”
秦弈展颜一笑:“放心,我才不会跑。不仅不会跑,我还会帮你们。”
羽人妹子神色里确实还有点质疑,但也忍着没说什么,只是道:“姑爷有这心就好。”
秦弈笑笑,目送两个妹子离开,目光又落在面前的潭水上。
这间“软禁”他的小院,院中还有清潭呢……环境挺不错的。
羽人对他真是已经够了。换了任何其他族群,面对要绝自己生命之本的重大嫌犯,也绝对不可能有这待遇的。
秦弈心态很好,一点都不急,反而更加冷静。
这件事明显是冲着羽人来的,有所预谋,和他秦弈没什么关系。
倒也不算完全背锅就是了,因为这事爆发本来应该还有挺长的一段时间,是流苏和狗子恐怖的吸收,让这事提前爆发了出来,恐怕始作俑者自己都意外。
按照这么捋的话,背后的人应该本意是让此树一天一天的慢慢呈现将要枯萎的征兆,却又不会骤然出事儿。然后羽人们到处求医问药,此人或可从中获得一些什么利益之类的。
而眼下突兀变故,对方肯定也是没想到的,应该说棒棒和狗子的吸收打乱了对方的某些计划才对。
既然计划被打乱,对方肯定就会再做什么事来修正计划适应新的变故,有心观察的话,必有马脚。
狗子探出脑袋:“我们是不是给你添乱啦?”
“没有。”秦弈笑得分外和煦,摸着它的脑袋道:“大概只有我知道,你们是功臣。”
狗子偏着脑袋看他:“你的心态真的好。”
秦弈笑笑:“羽人们性命攸关的大事,却没有昏了头脑冲我洒狗血,老婆还特别信任。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非常开心舒坦的事?”
狗子倒是很同意:“你自己心态好,老婆也找得不错……话说回来,羽人实是太善良了点,她们这种性子真的很容易吃亏。”
秦弈的神色反倒有些冰冷了下来:“所以反过来看,对这么善良的羽人竟舍得用这种绝根的手法,对方到底该多混账!”
狗子正要说什么,外面廊道上传来结结巴巴的声音:“听、听说秦先生被、被软禁了,我、我能看望他吗?”
秦弈愕然。
那蚌女小柱子?她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