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哦,那算了。”
“这个事情很重要么,即使跟你有切身利益,但是你知道或者不知道,你也无法改变什么,不是么?”
这回轮到严笑愣住了,袁凤钏说得很对,按照正常的思维,严笑这种小人物,在海城贿案这件已经在全国热议的事件中,连个围观者都算不上,知道或者不知道事情的进展,其实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作为一个恶念推销员,严笑是很想掌握事情的进展的,这里面可能会衍生很多生意机会,或者重新找到合适的摇钱树,这才是严笑所说的切身利益,不过这点心思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倒也是,确实像你说得一样。”严笑说完将手机收了起来,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睡午觉好了。”
“喂喂,不要无视我好不好,我可是专『门』找你聊天来的。”袁凤钏不满的斜了严笑一眼,见严笑真的要午睡了,气氛的用脚尖在严笑的小『腿』上踢了一下,正中脚踝上方一点的『穴』位上,严笑像是被电电了一下,难受的很。
“好困,晚上还要上班。”
“喂,我问你,晓蓉哪天考试?”
“咦?闹了半天,原来你是打听我妹妹的事来的,你不是有她的手机号码么?”
“我怕她在学校不方便用电话,突然想起似乎就要中考了,所以跑来问问你。”
“就这?”
“就这,不让你觉得我是为了你才来的?对了,将你的手机号码也给我,要早知道你的手机号码,我也不用专『门』跑过来一趟了。”
“诺,这是我电话号码,中考是下周一,慢走不送!”
……………………………
“起来了,上课了!”
“啊!?这么快,怎么……”
“嘻嘻,骗你了,这几天你怎么了,随时随地都能走神。”林素缨蹲在刘羽虹身边,伸着头看着刘羽虹,一脸的好奇。
“相思病!”仰躺在树荫下假寐的陆小荷冷不丁『插』了一句。
“不可能!最,最多也只能算是单思……”刘羽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也许连单思也算不上,我现在心里很『乱』啦。”
“为了严笑?”林素缨一脸的纯真表情,不过刘羽虹已经发现了,林素缨隐藏腹黑属『性』,不会再被她这种天真表情给『蒙』骗了。
“为了我自己!”
“始作俑者还是严笑嘛!”陆小荷枕着手臂,眼睛都不睁开,随口的反驳道。
“其实,其实我还是很在意他的,总是不自觉的去关注他,不过,小荷说得也很有道理,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了,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只是想想我现在都害怕,如果抱着这样恐惧的心情,还谈什么喜欢?但是心里又偏偏放不下他,我是不是很矛盾?”
刘羽虹抱着双膝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苦恼的诉说着自己十分矛盾的心情,陆小荷叹了口气,她这是既憧憬又害怕,说穿了,还是『性』格上隐藏的懦弱造成,别看刘羽虹表面上爽朗乐观,实际上确实一个缺乏决断和勇气的人。
像现在这样,在自己的感情与原本安稳的生活两者中作出选择时,她是没法完全忠实于自己的感情的,对脱离父亲羽翼之后的未知,她是满怀恐惧的,这也许就是长期在她强势父亲的积威之下形成的『性』格缺陷。
“这我们可帮不到你了,将来的路怎么走,要你自己决定,我只能告诉你,决定了就要接受,不要到时候又后悔。”
“算了,算了,烦死了,不想了。哎,小荷、素缨,你们觉得严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我的?”
“你这个问题可真奇怪,他怎么吸引你的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要我们说说对他的看法倒是可以的。”
“嗯,你说,你说。”
“开始的时候吧,对严笑这个人几乎没有关注,总觉得他很孤僻,刻意的将自己与大家隔离开来,很难『交』流,更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最近接触的多了一些,到觉得这个人也不是在刻意的远离大家,而是,我也说不好,应该是思想层面不一样吧,加上他很忙,所以跟大家缺乏『交』流,也缺乏共同的语言,对集体完全没有代入感。”
陆小荷睁开眼睛,透过树叶的缝隙,仰望着蓝天白云,如果你的焦点是在蓝天上,即使视觉中只是有树叶的缝隙组成的支离破碎景象,但是还是能在自己的思想中重组出整个天空的样子。
“随着对他越了解,就发现越难以理解他,他给我的感觉是‘复杂’,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他这么复杂的同龄人,有时候,我会觉得他是个老人,父辈那个层次的,在他面前总是觉得自己很幼稚。虽然很难真正的了解他这个人,但是,跟他在一起,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或者这来源于他的过分成熟,我想,羽虹也许就是被这种安全感所吸引的。”
说完,陆小荷又闭上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
林素缨点了点头:“严笑很聪明,做事靠谱,不说废话。”
刘羽虹眨了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不时的变换着,半晌又用力的摇了摇头,忽然说道:“想那么多都没有用,或许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不想了,随他去吧,反正他还是我同学,还是我朋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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