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新的消息称,昨晚,谢国研在家中服药自杀,而天工集团的账目虽然被查封,但是集团的核心数据库已经被清空了,显然,谢国研是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一切,消除了所有的证据。
另有消息称,谢健斌所在的医院昨晚出现大量的警车,谢健斌的情况现在成谜,有自称知情者透露,谢健斌昨夜在医院被杀,杀人者似乎是道上的人物,据说与及时赶到的警员发生了交战,最终击伤后被擒,传闻警方与犯人居然开枪互射,场面非常火爆。
既然事情已经与自己无关,严笑决定将这件事情完全当作过去式了,既然已经消除了第一位的威胁,那么第二位的威胁,也就是来自同行的威胁,也就自动晋级了为第一位的威胁了,现在,应该集中精力想办法弄清楚那些可能存在在自己身边的同行们的身份,只是,对于应对的方法,严笑还是很迷茫。
找出潜伏的同行实际上是一种相当有难度的事情,不说别的,严笑自己意识到同行这种极度危险的东西存在之后,就开始很小心的使用自己的能力,锁定意识一定是等到警报出现一分钟之后,并且一定是在目视距离内有很多人的情况下,或者仅仅只有自己的情况下才会使用。
如果严笑寻找的那个同行也有这样一份谨慎,想要找到他几乎是个不大可能的任务,如果利用恶念业务员的另一个特点,就是绝对不会发出恶念报警这个特征来寻找的话,也很不靠谱,许多人都有这个特点,就像前一段时间严笑碰到的那些老江湖、官油子就很少发出恶念报警,还有一些老好人、善良的人都极少发出报警,就算班里的那些普通同学,也有很多一直都没有出现过恶念报警。
真是头疼的事情,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或许等自己的恶念点数积累的更多的时候,会有别的办法吧,但是,同行们如果比自己更早积累够了恶念点数呢?
严笑痛苦的挠了挠头,这种无限可能的想像和推理,其实基本是没有意义的,只会让自己心神更慌乱。
手里的圆珠笔无意识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老师嘴里流出的所谓要点,严笑也有些佩服自己,怎么能一边走神,一边做笔记,神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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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另一个烦躁不安的人是刘羽虹,自从早上见到严笑与袁凤钏的亲密行径之后,刘羽虹的心情就非常不好,虽然她百般的否认,但是一次次的事实告诉她自己,她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十分的在意严笑这个人。
也许在嘴上,她能干脆利落的否认陆小荷与林素缨的种种猜测,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她已经很难说服自己,真的跟严笑仅仅是普通同学的感情,她心里的感觉其实是很复杂的,到不是对严笑感到复杂,而是对自己。
因为她也知道,自己跟严笑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这种差距不但体现在客观的事实上,而且还会体现在不同的思维方式以及价值观上,所以,虽然对严笑有着异常热切的憧憬,但她自己的理智也在不断告诉自己,跟严笑的未来实在是太过莫测了,她根本就看不清,因此她犹豫了、迷茫了。
她的烦躁不安看在陆小荷的眼里,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一个旁人的眼光看来,刘羽虹与严笑确实非常的不般配,甚至可以说是格格不入的,他们两人似乎在两个极端的性格,一个很热,一个很冷,有点水火不容的感觉。
但是感情这个东西,却完全是非理性的,如果你一定要理性的话,最后就会发现,感情似乎变得很奇怪,似乎被衡量、被定价了一样,被定了价的东西,还叫感情么?
陆小荷没法去感受刘羽虹的感受,所以她只能用理性的思维去衡量这件事,但是她却明白,这种想法千万不能传递给刘羽虹,因为自己的想法对与刘羽虹来说,根本就是错误的,感情只能跟着自己的心去走,而不是别的什么。
至于林素缨,这个越来越腹黑的家伙除了看热闹,不会有任何有益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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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教室里最后一个烦恼的人,则是坐在窗户边走神的陈志雄,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窗外,白云的影子在校园里快速的移动着,大块大块的阴影,像是巨大校园里的斑点一样,非常有趣
只是他的心情可不像外面的景色那么轻松,恰恰相反,他的心里现在是有些沉重和混乱的,或者说,有些不知所措。
他来自粤北山区,就在所谓的珠三角城市圈十个小时的车程之外的山区,那里还有很多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山民,这种强烈的反差在城市里的人看来,非常值得同情,或许富有同情心的人明天还会多买几张福利彩票,或者给希望工程多捐点钱。
但是,有没有人设身处地的想想那些被同情的人心里是如何想的呢?为什么在十小时车程之外的他们,就必须在贫瘠绝望的山里,仰望着富庶的城市,仰望着在城市里过着富足生活的人们,人与人真的有这么大的差别么?
所以,陈志雄非常的努力,努力的学习,拼命的工作,他绝不会在回到那个山区里去,绝不会回到那个对他来说,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
但是,尽管他已经越来越像一个城里人,尽管他已经不大可能再回到山里,尽管他几乎忘掉了自己是个山里娃,但是,有些东西确实无法割断的,比如,在大山里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努力的筹集学费的父母,还有每天都憧憬着未来,以及为自己的哥哥感到骄傲的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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