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一年内不变。今年开垦之地,所有出产之物统归百姓所有,三年内不收赋税。”
“港口船厂之工,每月银元二块,粮五斗;各营区巡丁,每月粮饷银元二块、无口粮;属员,每月粮饷银元二块,粮三斗;营钱粮官、戎长、校书员,每月粮饷银元二块,粮五斗,布三尺;区钱粮官、法官、书记官、警长,每月粮饷银元三块、粮八斗、布五尺;各组组长每月补粮五斗;甲长补粮五斗、布三尺;保长每月补银元一块、粮五斗、布五尺;营长每月粮饷银元三块、粮八斗、布五尺;区长每月粮饷银元五块、粮一担、布一丈。”
“各学堂先生,每月粮饷银元三块、粮一担、布一丈;夜学先生,每月补银元一块、粮五斗、布三尺;药堂郎中,每月粮饷银元三块、粮一担、布一丈。”
高建海总算提起了一丝心劲,至少自己的粮饷要比那个芝麻大的校书员高上不少,就是营长不也压在自己下头吗?对于地位一下子被拔到同自己一个高度的郎中,高建海已经没意见了,在船上熬了两个月的他已经切身体会到了医师大夫的“重要”,在现在这样的“蛮夷之地”,一个大夫远比一个书生重要。
“下面是军队的招募告示,大家都听仔细了。”接过刘大山递来的杯子,高建海十分客气的同这个营长笑了笑,虽然俗话说:“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可他高建海更看重的是这个营长的家世,那可是这地方最硬的牌子。再说了,这刘大山对自己这四等人家依旧笑脸相待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自己可不是给脸不要脸的人。
“陆勇:小卒,每月粮饷银元一块,粮五斗,布三尺;一个月后晋士卒,每月粮饷银元二块,粮五斗,布三尺。其后士兵,每月粮饷银元二块,粮八斗,布五尺。
陆勇此次招募五百人。”
“水师:水丁,每月粮饷银元二块;一个月后晋水手,每月粮饷银元二块,粮八斗,布五尺;水兵,每月粮饷银元三块,粮三斗,布五尺。
水师此次招募三百人。”
“至于阵亡将士,若有遗属则每月补助银元二块,粮一担,布五尺,维持五年。免除赋税五年,之后减三成。”
这个募兵告示彻底颠覆了高建海的思维,此刻他切实体会到了梁明同历史上的各类枭雄的不同之处,他对百姓很好,但他不在乎所谓的正统、忠义,就像王伦也打出个“朱明”的旗号,但梁明仅仅是挑起了一个“汉”字。“以财物、利好动人,置忠义于旁地。自古以来未所闻。”
高建海的喃喃自语早已淹没在丙三营百余户百姓的欢笑中,这样的条件还愁什么,眼前就是通天大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