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的耶律隆庆为什么能是第一贵宾包厢,就因为辽国够强。
阿厮兰汗为什么是第二贵宾包厢,因为西州也够强,有足够的话语权。
而他党项,包厢的位置还排在大理国之后。
因为党项这次几乎亡了。
“杀了他,用毒。让人看来,急症而亡。”
“是!”野利斗已经想清楚了,阿厮兰汉话没错,大宋会试都没有名次的人,怎么可能是精英,这样的人称不上高明的谋士。
第四场这时结束了。
耶律隆庆站了起来,因为辽国的骑士,只排在了第五。
第五场的马匹开始入场,还有两刻钟的准备时间,这期间,所有的马都会慢跑绕赛道一圈,是给马热身,也是让所有人看到马匹。
一百斤黄金,就是一千六百两,折银一万六千两,折宋钱约一千九百万钱。
大宋此时一两银子,折一千两百个钱。
耶律隆庆站着看完第五场。
这一场,辽国的骑士最高排在了第七。
第一竟然是党项人,让他没想到的是,大理人竟然还有一个第六。
“第六场,加注,二百斤黄金。”耶律隆庆又坐了下来,他想赢钱回去,连续五场都没有拿到冠军的情况下,只有加注。
当然,他可以买别的马。
可大契丹的荣誉以及他的颜面不允许他这样作,他的部下可以依自己的选择随便买,他不行。
同样的,阿厮兰汉也只买自己的马赢。
唯有大宋皇帝,是纯粹的凭感觉下注,他对马不太懂。
第六场。
六谷骑士与乌兹骑士一起冲线,裁判正在投票决定谁是头名。
“第七场,三百斤黄金。”
辽国骑士第四。
“第八场,五百斤黄金。”
辽国骑士第二,可以说惜败于阿厮兰汉的优秀骑士,只差了一个马头,仅仅一个马头,在最后冲刺的时候,辽国骑士启动就慢了一个呼吸。
“第九场……,一千斤黄金!”
耶律隆庆象一个输急了眼的赌徒,在不断的加注。
刘安坐在自己的包厢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用望远镜在欣赏着耶律隆庆那紧锁的眉头。
在欣赏了耶律隆庆的那失去冷静的表情之后,刘安拿出自己那金包玉的贵重算盘,啪啪的打了几下。
“三十万贯,你赔得起吗?”
刘安自言自语的说着:“当然,你不会赔,你只会先拖欠着,那么利息还是温和点吧,月息三十五吧。”
啪!
耶律隆庆砸了自己的酒杯。
这动静真不小。
刘安赶紧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耶律隆庆然后又看了一眼赛道后,刘安笑了。
辽国骑士在出栏的时候,竟然自己人撞在一起,两匹马已经摔倒,还有一匹那骑士却回头看了一眼,瞬间就落下了至少三个身位。
这种顶尖的比赛当中,别说是三个身位,起步差半个马身差距就是巨大的。
你当拥有百里马匹的阿厮兰汉手下精英骑士是草包。
不会有失误了。
耶律隆庆也是看到这一点,他才砸了杯子。
输了,完败。
九场没有一场拿到头名,耶律隆庆站在那里好半天才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