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厉行的回答让台上的女子更是不悦,可又没理由生气,只好自个把这口气咽下,以武者的身份向阎厉行提出比武,“我看这位公子身手不凡,很想跟公子讨教几招,不知公子可否肯赐教?”
“还是算了吧,我家娘子凶得很,万一让她知道我在外面打招亲的擂台,回去不活蒸了我才怪。”阎厉行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反正就是不打这个擂台。
笑话,他又不笨,怎么可能随便上去?万一打赢了,对方要他娶她,那他娶还是不娶?
总之一句话,坚决不上去打,死也不上去。
木易看着阎厉行那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频频点头,在心里暗自道:什么娘子,行叔叔骗人,他根本就没有娘子。不过为了行叔叔的终身幸福着想,他还是别乱话的好。妈妈娘亲过,媳妇不能乱娶,一定要看准了再娶。
行叔叔,加油。
阎厉行见木易没有添乱,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用眼神向他道谢:谢啦!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台上的女子因为阎厉行的拒绝更为不爽,又见他与‘其子’对视言事,心中有种不出的不服,非要阎厉行上台不可,所以继续邀请他,“公子不必多虑,无论是输是赢,你都与招亲之事无关。我们夜门乃是武林世家,以武传承,更喜欢以武会友,我夜生香想与公子结交为友。”
“夜姑娘出身武林世家,但在下并不是,望姑娘海涵。我娘子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在下就告辞了。”阎厉行以礼推脱,既不得罪人,又可以拒绝上台比武,何乐而不为。
但有人就是不让他走。
坐在擂台中间边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身霸气的武者黑装,乃是夜门现任的门主夜中河。夜中河看了比武招亲半,难得看到自己的女儿有中意的人,只可惜女儿中意的人已有家室,但就算是这样,为了圆女儿一个的心愿,即使是强行把人掳到台上他也在所不惜,于是纵身一跃,飞到阎厉行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让他走,还抓住阎厉行的手,强行把他掳到擂台上。
“你干什么?”事情来得太突然,阎厉行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更没有防备,就这样被人掳到了擂台上,被掳走的时候他最为担忧的还是木易,喊了一声,“易……”
“行……”木易想喊‘行叔叔’,脑袋一转,改口喊道:“爹爹……”
这一声爹爹让夜生香听得心里颇不是滋味,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遇到这个中意之人。然而事已如此,她就算再气也无济于事。
夜中河强行把阎厉行掳到台上,令台下的观众略有意见,低声议论。
“怎么可以这样?人家不想打还逼着人家打,这万一要是打赢了,岂不是得娶了夜门的大姐?”
“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要是赢了,夜门主肯定会让这个人休了家妻娶他的女儿。”
“嘘……声一点,要是被夜门的人听去了,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咯。”
一句提醒的话过后,台下的人不敢再多议论,安安静静看台上的大戏。
阎厉行被掳到台上之后,极其不悦,眉头紧蹙,刚才的温文尔雅不再有,有的只是怒眼相向,咬牙切齿,但他还是不放心木易,把搞丢了,不得不先提醒一番,“易,不要乱跑,等我把事情解决了先。”
“行……好的,爹爹。”木易在台下乖巧地等待,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帮忙。还是看看再吧,如果行叔叔不行的话他再上去帮忙好了。
嘱咐完之后,阎厉行才把目光转移到夜中河身上,不悦质问他,“夜门主强行把在下掳到台上,欲意何为?若是想要我与你的女儿比武招亲,那绝无可能。我已经有了妻室,不想再娶他人,望夜门主不要强人所难。”
“只是切磋武艺而已,公子不必多想,开始吧。”夜中河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什么道理都不讲,总之就是要阎厉行上擂台比武。
夜生香也想和阎厉行打,已经做好开打的准备,“公子,请出招吧。”
阎厉行根本就不想打,两手置于身后,冷颜道:“我不会与你动手,一个不心赢了还得娶你,我才不会那么笨呢!”
“了这只是切磋武艺,公子给个面子又如何?”
“比武招亲那么大个牌子挂在那里,你能这只是切磋武艺而已吗?要是在下侥幸赢了,到时候你们夜门又是另外一个法,这趟浑水我不想趟,你们还是另找他人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