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迅速的奔向了宁碧瑶，只看见宁碧瑶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抹笑容。

她为什么在笑？

“我把命抵给了你，我就不欠你的了，现在你满意么？”

“你……”苏文痛惜不已，“本来你就不欠我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我也就只是想杀了方晁而已。”

“只是方晁真能让你消气么，我了解你，谁要是敢和你为敌，你肯定不择手段的把他斩杀。我们灵妙阁此次得罪了你，如果不能取得你的原谅，以后灵妙阁也就可以从华夏消失了。”

“你是为了灵妙阁，我不信。”

“我只是为了我自己。”

此时，宁碧瑶的气息已经很弱。

“我要去了。”宁碧瑶的脸色苍白了起来，“真是后悔认识你，咳咳！”

“你胡说什么，快闭嘴。”苏文手忙脚乱了起来，“一定有救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去联系华丹凤。”雪无痕匆忙道。

“我不欠你的，这样我才能……”宁碧瑶的手摸在了苏文的脸上，“如果第一个认识你的人是我多好，多好……”

“苏文，快护住她的心脉。”灵尊忽然喝道。

“是，是……”苏文急忙凝聚自己的真元到了宁碧瑶的心脏，只是感受到那插在心脏上面的长剑，他的心像是沉入了海底，从和宁碧瑶相知相识，曾经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他其实早已习惯了宁碧瑶的存在。如今到了这种生离死别的时候，他才真正的明白宁碧瑶到底对他有多重要。

“我……”宁碧瑶忽然笑了，“苏文，我喜欢你！”

宁碧瑶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所有的感情都宣泄了出来。

苏文的眼里泛起了泪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只是你是仙子，我只是凡夫俗子一个，我现在还有两个女人，哪里好意思拉着你下凡……”

宁碧瑶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很甜。

苏文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发现宁碧瑶摸着他脸的手垂了下去。

“不……”

宁碧瑶带着笑容。眼睛合上了。

周围的人神情凝重，司空月舞朝着苏文咆哮了起来：“苏文，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么，以后我灵妙阁和你们聚宝斋势不两立。”

苏文冷眼看了一眼司空月舞，一声不吭。

灵尊这时候到了苏文身边，他看了看苏文，用爪子搭了一下宁碧瑶的脉搏。

“灵尊，碧瑶只是睡着了。对不对？”苏文急忙抓住了灵尊的爪子。

“苏文，你冷静一下。”灵尊道。“一剑刺穿了心脏，基本上是必死无疑。”

苏文惨笑，他也知道这个。

“不过……”灵尊迟疑了一下，“我观碧瑶的心脏虽然停止了跳动，但是丹田的真气并没有消散，似乎有一种无形的能量正在从她的心脏流转全身。也就是这股能量代替了她周身的血液循环。”

“真的么？”苏文大喜，“那是不是意味着碧瑶没死，她还有救，对不对？”

“我不懂医术，说不准这个。”灵尊摇了摇头。“不过我想就算碧瑶没死，也撑不了几天，那股能量能维持住碧瑶的生机，也只是保她这具身体短时间内不腐烂而已。现在碧瑶的状态应该属于假死，不过时间太长的话，那就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