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内,定有贵客来到。”小管辂嘿嘿一笑,卖了个关子,转身出去继续忙。
这话说的,真吊人胃口,王宝玉听了个半半拉拉,很想拉住小管辂问个明白,但是那样显得师父太没水平,还是忍耐一会儿吧。
果不其然,就在第二天,沿路设防的士兵来报,有一支百余人的蜀军,进入了彝陵的边界,其二人宣称是张苞和关兴。
听到这两个名字,王宝玉心中升起了亲切感,张苞和关兴也是自己的侄子,如今毫无威胁的前来,当然不能拒之门外。
王宝玉立刻传令下去,沿途放行,同时将消息通知了二嫂由氏和关银屏。至于关婷就免了吧,反正她也不认识人。
关婷的病情至今依旧不见好转,好在她整日忙碌于训练那些石人,倒也没生出其他的乱子来。听二嫂讲,关婷每晚便将那枚指环摘下,口中说个不停,表情狰狞,让她也毛骨悚然,不敢留宿关婷的府上。
王宝玉很闹心,摘掉指环不还能看到鬼吗,大晚上的总接触这些脏东西,对身体毫无益处啊。由氏看得出王宝玉的担忧,为难的说道,婷儿有武艺,做事又独断,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管得了的。
关婷的事情,始终是王宝玉的一个心病,也是沉重的心理负担,却毫无办法,只能等着紫虚上人和于吉来到之时,看看能不能有治愈的奇迹。
听说儿子来了,二嫂由氏非常高兴,带着女儿关银屏整日在城楼上眺望,喜悦的泪水流淌不止。三天之后,进入荆州后的第一支蜀军,来到了彝陵城下。
小辈之人,王宝玉当然不便亲自出城迎接,一切就烦劳大哥范金强。
关兴看见了母亲和妹妹,顿时泪流满面,跪伏不起,由氏连忙含泪安慰儿子,她在彝陵一切都好,宝玉待她如同至亲,不用挂念。
张苞和关兴客气的向范金强见礼,称呼范金强为叔父,随后在范金强的带领下,前来含章楼大厅看望四叔王宝玉。
一进入议事大厅,张苞和关兴齐齐跪倒,向上叩拜道:“侄儿参见宝四叔!”
王宝玉一看二人的长相,眼眶湿润了,一时间精神恍惚,两个人都跟父亲长得非常神似,怎能不让他想起二哥关羽和三哥张飞。
“兄弟,不能让孩子们总跪着啊!”范金强见王宝玉呆呆愣愣,小声的提醒道。
王宝玉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微笑着说道:“两位大侄子,不用多礼,咱彝陵不兴这些。”
张苞、关兴这才起身,迫不及待的抬头细看久闻大名的四叔王宝玉,却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看起来很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身穿奇装异服,留着短发,一脸玩世不恭的神情,一双眼睛嘀哩咕噜转个不停。
“两位大侄子,我脸上有啥东西啊,你们这么个盯法?”王宝玉好笑的问道。
张苞、关兴这才意识到失礼,但都对王宝玉的感觉不错,既是长辈,更像是朋友,不禁咧嘴嘿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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