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千寻和小管辂却没有马上离开,陌千寻问道:“杨修来者不善,可曾探出其意?”
“不知道,他不说,我也装糊涂。”
“适才我也多番试探,但杨修守口如瓶,酒醉也未有只字片语泄露。宝玉,凡事莫要轻易应允,以防有诈。”
“嗯,我知道了。”王宝玉点头道,又笑呵呵问小管辂:“好徒弟,你咋不走呢?”
“此人眼角生阴纹,山根乌云,只怕岁不过年也!”小管辂道。
“唉,这也是他的命,我多次提醒他,可是他就是改不了多嘴的毛病。”王宝玉道。
“师父,少与杨修亲近,此人不祥也!”小管辂道。
“我知道。”
“师父,与杨修走动亲密之人也需远离,皆为不祥……”
“行了,屁大点儿能耐就开始点拨师父了,走吧走吧!”
王宝玉把小管辂给轰走了,他岂不知管辂所说的正是火丫。然而如今彝陵群芳汇集,根本显不出火丫来,而且大家都看不上她,就算使性子甩脸子,谁看她的啊!
这晚,火丫破天荒的没回来跟王宝玉同睡,她跟迷迷糊糊的杨修足足谈了一个晚上,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至于杨修跟她说了些什么,火丫却一直不曾提起。
随后的几天里,王宝玉每天陪着杨修在城内溜达,当然,军事重地还是不能让他看,但仅仅是彝陵城的繁华和富庶,让杨修叹为观止,赞不绝口。
王宝玉待杨修如上宾,杨修感激之余,也真诚指出了彝陵的不足之处,谋士多,武将少,兵力更是欠缺,地盘更是小的不能再小,若大敌当前,依旧不堪一击。
“老杨,前来投奔的人物也有不少,只是我都不用,我这个人嘛!用家乡的话说,几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很容易知足的。”王宝玉道。
“唉,宝玉之心胸,天下无人可比。”杨修感叹了一句,又嘀咕了一句:“若是彝陵招兵买马,只怕群雄皆坐卧不宁也!”
杨修在彝陵城足足呆了十几天,呆的都有些不想走了。家人都在北方,不走可是绝对不行,这天,杨修算算日子,出来时间也不短了,正事没办,纯粹成了公款旅游。
自己头上这个顶头上司可不是好惹的,这不,杨修终于鼓足了勇气,找到了王宝玉,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杨修此来彝陵,确有要事,难以启齿,又不得不说。”杨修面露难色。
“说吧,你我朋友一场,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含糊。”王宝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