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简位居设宴,拿出了珍藏数年的美酒,隆重招待了王宝玉,席间,他不免问起了王宝玉今后的打算。
“简王,你不用担心,我们歇息几日就继续北上,去打挹娄。”王宝玉道。
“巴公,挹娄形似野人,不可征也!”简位居惊愕的提醒道。
“嘿嘿,实不相瞒,轲比能还说你们厉害呢,我这不也赢了嘛!”王宝玉不以为然。
简位居讪笑两声,说道:“扶余曾跟挹娄交手数次,其曾臣服于我族,但终归野性难驯,不得不跟他们划河而治。”
“划河而治,什么河啊?”王宝玉好奇的打听道。
简位居取了一份更加详尽的地图,指着上面的一条河流说道:“就是这里,这条河叫做天河,扶余在南,挹娄居北,其族大小部落上百,最大部落的首领名叫哈奇猛。”
后面的话王宝玉基本没听进去,但是这副地图却终于看懂了,眼眶瞬间湿润。所谓的天河,正是现代的松花江,只要渡过这条天河,距离他在未来的家,只有不足五百里的路程了。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王宝玉猛然站起身,端起酒杯高声唱起了这首熟悉的歌,唱完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却化作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简位居呆呆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巴公,实在不懂他的伤感,难道说他跟挹娄部落还有什么亲近的关系?
当然不是,王宝玉的情怀不是一千八百年前人可以看懂的,想也想不到。简位居半晌不敢说话,默默看着王宝玉唱了一遍又一遍,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后,王宝玉抹了一把眼泪道:“简王,能把这份地图送给我吗?”
“自然可以相送,待我找人再绘制一份,请巴公等待几日。”简位居立刻满口应允。
几天之后,简位居就将地图送了过来,王宝玉高兴的收下,这可比什么金银珠宝都珍贵。钟繇送的那份地图,也就截止到天河这里,向北的茫茫荒野,根本没有标注,简位居的这份地图,算是帮了王宝玉一个不小的忙。
值得一提的是,范金强和简位居不打不成交,俨然成为了知己好友。通过了解,简位居的父亲去中原的时候,有幸遇到了一代枪王童渊,因其天资高,肯吃苦,深受枪王喜爱,并得到了枪王的全部真传。
顺理成章的,后来简位居的父亲就把这些传授给了儿子。所以,简位居的枪法其实跟赵云是一个路数,还比赵云学得更彻底。
简位居和范金强进行了交换,他将枪王的枪法全部教给了范金强,而范金强也毫不吝啬的将那套玄武刀法教给了他,简位居觉得获益匪浅,范金强更觉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