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粥闻起来很香，吃起来却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丝回甘。咸菜吃起来中规中矩，却要比龙耀吃过的咸菜都要咸一些。</p>

丝跳到餐盘上，用丝线编织出一把勺子，舀上一勺粥送入嘴里，觉得不好吃，又重新回到龙耀的头顶。</p>

用来填饱肚子的救济粮通常不会太好吃，用来告诫别人：想要更好的生活，就必须奋发向上。否则就只能喝稀粥，吃咸菜。</p>

吃完救济粮，所有过来领取救济粮的人将餐盘送回回收处，有序离开。</p>

教会会记住所有闹事的人，将他们永远剔除救济名单，任何人都不敢造次。</p>

龙耀不知不觉也吃饱了。</p>

他身旁的邋遢男人向他搭话道：“你是第一次来这边吧？”</p>

龙耀点点头。</p>

邋遢男人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做雷尔，有什么不懂的事尽管问我。”</p>

龙耀也不客气，问道：“那些人为什么躺在地上......像行尸走肉一样。”</p>

雷尔略显诧异，“你不知道吗？”</p>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吗？”龙耀疑惑道。</p>

“算不上人尽皆知，但你多少应该听说过。”</p>

“很不凑巧，我是从外面来的，最近才到这里，因为中心城区的物价太贵，所以才来这里。”</p>

雷尔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感慨万千，问道：“你是素体吗？”</p>

“什么是素体？”</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