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惩罚?
“为什么要惩罚我?”
温暖惊呼抬眼。
正对上低头来吻她的谢聿川。
唇瓣擦过他的,男人恰到好处的吻住,“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都没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谢昀峰刚一出现,你就误会了……暖暖,不罚你罚谁?”
啮咬的吻,带着一丝浅浅的惩罚意味。
呼吸凌乱起来的时候,温暖紧紧攥着他的衬衣,一动都不敢动。
“谢聿川……”
心跳的太快,温暖有种快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有车子从远处经过,明知不可能从法拉利旁经过,温暖依旧别开头,偎在谢聿川颈窝里躲了起来。
车轮声渐远。
男人的闷笑声从耳边响起,“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
微微热着的脸颊更热了。
温暖瞪他一眼,起身去开车门,刚动了一下,再度僵住。
只当没察觉,温暖动作麻利的从他身上滑落,脚尖落在地上下了车。
谢聿川深吸一口气,略坐了片刻,再下车,就见温暖双手叉腰一脸无奈的立在院门口。
“怎么了?”
从后备箱里拎出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谢聿川走上前。
温暖长长叹气,“谢聿川,我可以采访一下你当初要拆家的心路历程吗?”
还想采访一下项岩,拆什么不好,非要把院墙和大门拆掉。
一眼看过去,整个别墅孤岛一样暴露在眼前。
视野格外开阔的同时,也有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就好像总有人站在窗边窥伺别墅内里一般。
“明天我就找人来……”
“不用!”
谢聿川刚开口,就被温暖果断制止,“放着我来!”
做过三年的总裁特助,大到谢氏的集团会议,小到谢聿川的袖扣,温暖无所不能。
本来一点点钱就能搞定的事,到了谢聿川那儿,搭上一个贵宾折还要再花亿点点,血亏!
温暖有点郁闷。
受了情伤不说,身体也受了伤。
如今,钱包也大受伤害。
渡劫都没她这么惨吧?
“谢聿川,你好好祈祷吧!等我想起来当初是怎么分的手,而你做了什么,你死定了!”
温暖气呼呼。
谢聿川一脸无畏,“好!”
温暖:……
第一时间把四件套拆开丢洗衣机速洗,等烘干的功夫,温暖去了顶楼露台。
这里是她过往那几年最爱的地方。
谢聿川还没回来的时候,她洗完澡就躺在露台的躺椅上,一边风干头发,一边对着夜空和繁星发呆。
只要进门没看到她,谢聿川甚至都不用去找,就直奔顶楼露台。
装了玻璃顶棚,视线却并未受阻。
想象着雪球惬意的奔跑玩耍,偌大的别墅里不会只有他和她,温暖忽然觉得,生活无端多了几分期冀。
虽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当初是为什么分的手。
可谢聿川态度鲜明,他一定解释的清。
如果一切如他所说的那样,她来问,他逐一解释清楚。
冰释前嫌后,他再度求婚。
到那时,她一定会答应的。
有妈妈,有谢聿川,还有雪球……
不久的将来,别墅里还会有呱呱的啼哭声,和咯咯的笑声。
那是,他们的孩子。
心口传来刺痛的时候,温暖正看着墙角边的彩虹毛球发呆。
脑海里全都是穿着连体服的小baby在地毯上爬,一边伸手去抓毛球,又被雪球爪爪麻利的一把抛开的有爱画面。
刺痛连绵不绝,痛的温暖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
温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怔忡。
因为分手,她忘记了谢聿川。
那么,有关孩子,她忘记了什么?
“暖暖……”
楼下响起谢聿川的唤声,温暖回过神来,看了眼墙角的彩虹毛球,应了一声,起身下楼。
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接近一点。
几乎是谢聿川刚贴过来,温暖就开始紧张了。
“谢聿川,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好!”
男人的胳膊环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的贴进怀里。
“从御水湾到俱乐部,要一个多小时,我八点就要起。”
“好!”
男人低头,下巴偎进了她的颈窝。
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