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回 这厮好歹毒(1 / 2)

水浒大枭雄 狼太孤 0 字 1个月前

 这团练使黄魁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呐!

退入城中与朱富等人会合来到春来酒楼。安顿众兵卒的时候,马灵道长恍然大悟,明白黄魁把他们留在城中的目的,类似消耗战术拖垮他们。

数十人连带战马安顿住店,人吃马嚼,这消耗惊人。若非城中有春来酒楼,若非马灵出来办事带来不少钱财,怕是真会如对方设想的那般。

队伍住在沂水县,衙门拒不支援。这样最多几天,无钱粮供应,必定陷入困境。到那时捏扁搓圆别人说了算,在城里惹事更会被他人雷霆剿灭。

马灵这个推测在县衙县尊派来心腹人告知此事得到证实。黄魁心肠歹毒,用这种方法来逼迫。

“该死,这黄魁当真是歹毒心肠,无所不用其极。”朱富听到马灵分析清楚过后,脸色变得难看。

“难道这厮欲致我们于死地不成?”皮外伤处理后,恢复不少的李云眉头紧皱,语气中愤愤不平。

“致我们死地倒不至于,鱼死网破,他也不敢。”马灵端着茶喝着,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了,黄相公足智多谋,对兄弟真心实意。说不定我等久不归,已经派人来接应。”

“哦,相公真是这种人?”

“那还能有假,黄相公待人赤诚,又会识人用人。”

“哎,小弟久闻其名,却无缘相会。”

“哈哈哈,这次回转济州,兄弟便有机会见到了。”

……

酒楼后堂内,马灵,朱富,李云三人喝着茶,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说说笑笑,心中有底。

这时,咯吱一声门被推开,是朱富婆娘,端着托盘上菜,动作麻利,热情招呼众人,贤惠至极。

“道长,师傅,小妇人炒了几个小菜,烫了几壶酒,你们吃着喝着,想吃啥说一声,我去给做。”

“哎呀,妹子,你这就见外了不是?”

“哈哈哈,好酒,贤夫人有心了,朱富兄弟,有福也!”

马灵道长拱手作揖,喊着无量天尊,冲朱富挤眉弄眼。李云忙起身端菜,摆放碗筷,请朱富婆娘入席吃酒,几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丝毫不为团练使黄魁这种小人的下三滥计策担忧!

次日,众人按计划行事。wap.biqμgètν.net

朱富,李云两人留在店里统计钱粮。

马灵披挂整齐,提着方天画戟,率队从相反的城门出了城。果然刚出城门不久,两三百沂州官兵涌出来,抬着拒马挡住去路,不让马灵通过。

马灵试图带队强闯过去,奈何这些兵卒虽怕但却不退让。马灵又不敢带队真的碾过而惹来麻烦。而且没过多久,团练使黄魁带着骑兵队赶来。

马灵知道真的被他猜中,这鸟人就是想玩消耗战。他也知道自己等人无法顺利地离开返回济州。却是计上心头,有了主意,打算照此实施。

于是,济州兵与沂州官兵又在城外对峙。

马灵再次跟黄魁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各自退走。马灵率队返回城中,当夜把朱富,李云唤来,三人私下的密谋一阵,便有了对策。

又过了一日,天蒙蒙亮时。

马灵早早地带队来到城门处,刚开门就率队冲出去。结果是一样,没跑多久,就被沂州官兵拦住,堵住去路不让开,黄魁衣甲不全地赶过来。

“黄团练,你这般堵住我等去路,不怕事情闹大吗?”马灵见去路被阻断,盯着黄魁语气冰寒。

那黄魁脸皮奇厚,恬不知耻地大笑:“哈哈哈,马指挥说得哪里话,本官只是想多留诸位做客。领略我沂州山水,免得被人说我黄魁招待不周。”

既然撕破脸皮,那马灵不再留情面,把话挑明:“哼,此事我会如此禀报给相公,到时候他会好好与你计较。也不知道黄团练哪来的底气叫板?本指挥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底气在这嚣张?”

“放肆……”黄魁见被对方轻视大怒。

马灵见对方吃瘪生气,爽快地大笑:“黄团练,久闻黄魁开山斧之名,打斗两次,见识到了。你连我都拿不下,还敢四处自吹自擂。你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么?有能耐,手底下见真章?”

“哇呀呀,你找死?”黄魁被戳到痛处,拍马杀来。而马灵又哪里会怕?早已挺戟拍马直取黄魁。一青一黄两匹马又是相遇,两人你来我往,战成一团。仍然激战数十合,谁也奈何不了谁。

如前两次那般各自退去。

马灵又带人回到城中,黄魁见了,不甘心地退走。趁着双方打斗的时候,朱富家小,李云和几条军汉乔装打扮出了城,故意绕路直奔济州。他们要确保安全后,以最快的速度前往求援。

这是昨夜三人商量好的对策。

而沂州官兵中也有高人,看出了这一点。那个三十来岁的文人暗道不好,待黄魁愤愤地回到军营,特意找来:“相公,其中有诈!速派一队骑兵顺着济州方向搜查,若是有可疑人员全部带回来。不能让对方求援,否则此计徒劳。”

“好吧,就依先生所言。”黄魁想了想,采纳其建议。立刻调动半数骑兵分成两队,沿途搜寻。

只是一口气跑出了十多里,来回搜寻,并无可疑人员。又哪里知道朱富驾着马车故意绕路而行。

骑兵队未有发现,黄魁不以为意。

而那姓史的狗头军师却心绪不宁,不肯放弃。一连两天都建议黄魁派骑兵队沿途排查可疑人员。

结果嘛!仍然是一无所获。

马灵一如既往,每天都会率领队伍尝试着从不同的城门处试图溜走。只是结果都被沂州官兵拦截。随后又跟黄魁激战,不分胜负,双方罢手。

这种现象平静没有异常,却让那史姓文人越发觉得不妙。只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无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