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银子很快就凑够了。
这些王八蛋是真有钱啊...宁宸在心里吐槽。
不过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他大声道:“陛下,南越国欺人太甚,这一仗必须得打...求陛下恩准!”
李瀚儒立刻跳出来反驳:“陛下,如今赔付款已经有了...赔付这笔银子,可保大玄三年平安,这仗不能打。”
沈敏紧跟着说道:“陛下,宁宸就是想自己赚军功,居心不良...这仗不能打。”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主和派的软骨头全都站了出来。
玄帝沉默了许久,嗯了一声,“行了,那这仗就不打了。”
“李爱卿,沈爱卿...你们回去告诉南越使团,我们愿意赔银子,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人了。”
李瀚儒和沈敏齐声道:“臣,遵旨!”
玄帝沉声道:“朕乏了,散朝吧!”
“陛下,陛下...这一仗必须得打,南越野心勃勃,不打不行啊...”
宁宸还想争取一下。
可玄帝早已经离开了。
宁宸一脸苦闷地坐在地上,垂头丧气。
“宁银衣,别挣扎了,这仗打不起来。”
李瀚儒满脸嘲讽的说道。
沈敏阴阳怪气地说道:“宁银衣有大将之才,不如一个人去打?我们等你凯旋。”
主和派的软骨头发出一声哄笑,看着宁宸,满脸幸灾乐祸。
宁宸看着他们,冷着脸道:“我突然灵感爆发,想要赋诗一首。”
群臣脸色一变,扭头就走。
肯定不是什么好诗?
这家伙肯定要写诗骂人了。
“诸位大人别走啊,我这诗定是千古绝唱,你们不想听听?”
群臣跑的更快了。
宁宸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土,看着离开的群臣,“呸...一群专家。”
陛下应该气坏了!
毕竟这些人打仗一文钱不愿意掏,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时候,他们倒是大方的很。
宁宸摇摇头,心情愉悦的走出大殿。
反正明年出征的军费是凑齐了。
“宁公子?”
宁宸正往宫外走,身后有人喊他,听声音就是全公公。
全公公迈着小碎步,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陛下让你去一趟。”
宁宸嗯了一声。
突然,宁宸扭头看向他,“老全,你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应该健步如飞吗?怎么跑两步气喘吁吁地?”
全公公笑道:“藏拙而已!”
宁宸哦了一声,原来是故意的,对外营造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若有人刺杀玄帝,突然出手,事半功倍。
两人来到御书房。
“臣,参见陛下!”
“免礼,起来吧!”
玄帝抬了抬手,直接开门见山,“你那火炮弄得如何了?”
宁宸一怔,旋即说道:“臣还没着手准备,打算等南越使团离开再动手。”
玄帝微微颔首。
“朕组建了一支火枪营,如今大概有五千人。”
“回头,等你将火炮弄出来,朕打算再打造一支火炮营...等你南征的时候,全部带上。”
宁宸点头。
“等火炮弄出来,城外的卫龙军由你挑选...你南征的时候,可以带走一部分。”
宁宸眉头一皱,“这可不行,卫龙军皇城的防线,臣若是带走,万一...”
玄帝摆摆手,道:“没让你全部带走,你可以带走三万,剩下两万加上城防军,足以守护皇城安全了。”
宁宸点头,“臣,谢陛下隆恩!”
玄帝叹口气:“宁宸,这一仗必须得打,而且必须得赢。”
“臣,明白!”
如果这一仗要是输了,不止别的国家会生出其他心思,朝臣的骨头会变得更软。
玄帝继续说道:“对了,陀罗国来信了,让我们放了左庭王...他们愿意每年向大玄进贡战马万匹,牛羊十万头,金银若干,你怎么看?”
宁宸笑道:“一个左庭王,能换这么多东西,值了!”
“你的意思是放了?”
宁宸点头,“一个左庭王而已,若是他们敢出尔反尔,臣愿再次北伐,活捉陀罗国国君。”
玄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若我大玄人人都像你一样,这些蛮夷岂敢造次?”
“宁宸啊,朕已经派人去打扫那座宅子了,过两天你就可以搬进去了。”
宁宸急忙道:“谢陛下恩典!”
玄帝看着他,突然话锋一转,道:“昨天怀安从宫外回来,好像不太开心啊?是不是你惹他不开心了?”
草!!!
不开心的是我好不好?我都吃吐了...宁宸心里吐槽。
“陛下,臣可没惹公主生气,我还带她去天福楼吃烤鸭了。”
玄帝道:“怀安年纪小,任性了些,你要多多担待。”
凭啥?
她又不是我女人。
心里这样想,宁宸还是急忙说道:“臣,遵旨!”
玄帝嗯了一声,挥挥手让宁宸下去。
宁宸离开皇宫后,腿儿着来到监察司,貂蝉昨天留在监察司了,要不然他早去教坊司补觉了。
来到一处,冯奇正几个牲口正在聊天打屁。
看到宁宸,所有人都怔了怔。
冯奇正还夸张地跑到门口去看了看,“你今天竟然来的这么早,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升起啊?”
“滚犊子,我可是爱岗敬业的好青年。”
一群人对宁宸的话嗤之以鼻。
自从宁宸加入监察司,就没正经当过几天班,迟到早退才是常态,而且从来不值夜。
陈冲坏笑,道:“你该不会是身子虚,被雨蝶赶出来了吧?”
宁宸白了他一眼。
“你们这两天好像没去教坊司啊?”
冯奇正昂着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戒了,以后都不去教坊司了。”
“嗯?”宁宸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要能戒色,我就把饭戒了。”
陈冲嘿嘿坏笑,“教坊司的姑娘不愿意做他的声音了,这家伙在床上就是个牲口,但凡他睡过的姑娘,接下来几天都别想接客了。”
冯奇正哼了一声,“京城又不是只有教坊司,我昨晚去了勾栏,那里的姑娘可不比教坊司差。”
宁宸摇头,“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戒色?狗不吃屎也得闻一闻。”
冯奇正气得直翻白眼。
宁宸跟他们胡扯了一阵,换了身便服,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他也没骑貂蝉,闲庭散步般地在大街上瞎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