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挺有哲理的,但您怎么不干人事儿啊?
竟然在我的贴身短裤上签名?这这这…
温牧之顿时兴奋道:“这短裤我不洗了,要一直穿着,时刻谨记您对我的勉励!”
任杰:(•́ω•̀٥)“勉励可以谨记,但也别苦了自己小弟!”
“臭棋篓子爷爷?这位是?”
臭棋篓子脸一黑,你倒是不外道,真叫我这个啊?礼貌么你?
“温家的那小子,他家世代都读圣贤书,这代就剩他这么一根独苗了,目前在国术馆修习,算是夭夭的师兄吧。”
“别看这小子文绉绉的,实力不赖,是这次高天选拔的热门选手,你小子可提起精神,比赛的时候小心别栽他手上。”
说完便笑吟吟的望向任杰。
温牧之的等级同样不赖,体境七段,看的任杰眼神晶亮:“哦嚯嚯?对手么?”
只见温牧之连忙摇头:“哪敢哪敢?我只是个读书人,略懂一些诗词歌赋罢了,怎么可能是杰兄您的对手?”
“高天选拔时也只能尽力而为,能够仰望您的身姿,跟紧您的脚步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说着还推了下眼镜,极其谦逊。
任杰听的嘴角直抽:“不是…你们现在都这么客气的么?我都抢亲退婚了,方家也没个动静,温家也是世家来的吧?你也这么佛?”
“就没有看不惯我,觉得我名不副实,等级低,想要干掉我,踩着我上位的么?”
温牧之不住摇头:“怎么会呢?古人云盛名之下无虚士,我认识的不少朋友,同学,参赛选手都特别仰慕您,想要管你要签名呢!”
任杰顿时张大了嘴巴:
“哈?都没有想干我的?全都是我的小迷弟迷妹?那我高天选拔还怎么装批了?”
“是我为任太过谦逊老实了么?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过分的吧?”
“我才不要这种一帆风顺的人生,我会得玉玉症的啊?都来干我啊?看不惯我啊?来找我的麻烦啊?我才四阶,只有四阶啊喂!都争点气行不行?”
这一幕看的臭棋篓子也是嘴角直抽,《因为我太过牛批,而没人找我麻烦而得了玉玉症》可还行?
温牧之额头暴汗:
“我们皆为大夏年轻一辈翘楚,身心健康的大好青年,您山海境之行,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是我等学习的典范,为何要看不惯您,找您麻烦?”
“哦~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担心高天选拔没有对手,无法尽兴吧?其他几大赛区我不清楚,但中央赛区绝世天骄夜未央,想必一定能让您尽兴吧?”
“他很强的,而且也有信心击败您,虽说等级压了您一阶有些胜之不武,但我想他会拼尽全力的。”
任杰一听,顿时就来劲了:
“这不还是有戏的嘛,夜未央是吧?狠狠的期待住了!”
臭棋篓子挑眉:“哦豁?那小子么?的确有点东西的,潜力很大!”
“牧之,这棋你还下不下了?我还要陪夭夭下棋呢!”
只见温牧之熟练的撕下一张纸贴在脑门上:“抱歉…第19752局,是我输了…”
任杰瞪眼:“哈?这你还输?你到底会不会下棋?”
温牧之眼神一亮:“难不成,杰兄也懂棋道?”
“懂啊?我当然懂,整个南山居民小区,没有一个老头是我的对手,全都让我弹一头包,跟我下棋,可不是一般的费老头!”
臭棋篓子一听,顿时就来劲了:
“呦呵?棋之一道我全大夏还真没服过谁!来一局如何?输了弹脑瓜崩的!”
“来就来!”
任杰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手执黑子,而臭棋篓子则是执白子。
只见臭棋篓子挑眉:“我也不欺负你,让你先手!”
山海之行,任杰的布局能力不错,正好通过这盘棋,试试这小子的深浅。
任杰倒也不客气,直接落子天元!
臭棋篓子瞪眼,卧槽?看不起人是吧?
就连温牧之也是咽了口唾沫,这是什么开局?果然!高任下棋,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呢。
臭棋篓子当即落子,下大边子上去了,只见任杰虎躯一震,顿时瞪眼,猛的吐出一口老血。
全喷臭棋篓子脸上了,他不光吐血,甚至还七窍流血。
温牧之惊呼一声:(*゚ロ゚)!!“杰兄的棋力竟如此深厚么?对手刚落一子,其便已以身入局?被师傅的浑厚棋力所震撼,急火攻心吐了血?”
臭棋篓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嘴角直抽道:
“他下棋的本事高不高我不知道,但血口喷人的本事倒还不错…”
我这么多年,给人下吐血的也有几回,但第一子就给人下吐血的,还是第一次,这小子…到底往后算了多少子?
我现在都这么牛批了么?
只见任杰捂着胸口满脸晦气,该死的天武正法,大姨夫又来了么?
“不是…你真下这儿啊?”
臭棋篓子得意道:“不然呢?”
任杰根本不惯他毛病,再度落子,紧挨着上一个黑子。
而臭棋篓子愈发看不懂了,这又是什么路数?他也只能带着疑惑继续落子。
就连任杰身后的温牧之也开始疯狂演算,眼中红血丝遍布。
四手之后,只见任杰翻了个白眼,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