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醉的醉,睡的睡。
张鸿羽被狐媚子搂的动弹不得,她是故意装醉,只求一睡。张鸿羽没理她,让红嫣把偷偷喝酒喝醉了的夏幽和叶诚带回去休息,然后踹了踹八斤和龙弘方。
两个醉鬼喝的迷迷瞪瞪,八斤拎着酒坛子就嚷嚷:“呔!谁踹我?”
张鸿羽翻了个白眼,也是好气又好笑。
郝先生一直未醉,见此笑眯着眼,杨白义在中旬时便托口不胜酒力走了。张鸿羽这才有些时间和郝先生说话,也不废话,便问起了擂台接下去的事。
郝先生也知道他会问,开口便答道:“此次来的,少说也有千人。江北、燕国,大夏,日冕,皆有宗门强者来此。千人分两两对垒,一人须打上十场左右,若要守擂,就又另当别论。所以杨家也有规矩,明日或许会再自由打擂一日,再往后三天,应当就是剩下的人,抽签对垒了。”
张鸿羽想了想,点头道:“这一举动,能尽量剔除掉一些功力驳杂,不够精深之辈,剩下的都是沙中之金,此举倒是可以理解。按如此算,千人中,后日能留下百人就算不错了。”
“其实守擂十场须下场,也是为了避免出现车轮战的情况,平白折了个中好手。像今日黑蛇郎君这样,算是比较少见。”郝先生道。
张鸿羽摸了摸下巴,抛却叶诚那边的小孩子一擂不算,剩下的五擂,两两对垒,至少也得打的上三擂。按擂主可享有的插队特权看,多半第三擂,擂主会作为多出来的第五人,直接参与到第五擂的比试,再决出真正的擂主。
自己明天可以再登台刷战绩,占据个擂主的名额,这样满打满算,只要再打满四擂也就够了。
但可想而知,后面的几擂轻松不了。之后的百人都是从千人中脱颖而出的,实力不言而喻。
只是张鸿羽心中又隐隐有了些不解之处,杨家人的举动,与其说是为了大寿助兴,更像是在精挑细选出青年强者中的精英。
这样大费周章,就只为了在寿宴上图一乐?
张鸿羽总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只是看郝先生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他实在有些想撬开他的嘴。这家伙,肯定知道比他更多的信息。
宴席结束,各自散去。
张鸿羽自己盘坐修行,雷法运行不怠,趁着皎月当空,吐出金丹在头顶,吸纳月华,吞吐月光,进行修行。
很快天明,一声呼唤唤醒张鸿羽的心神。低头一看原来是狐媚子找来了,张鸿羽正想问何事,忽然发觉水净居中还有一股不俗的法力波动。
“谁来了?”吞下金丹,那在月华中沉浸一夜的金丹像颗冰丸子,冰凉凉,极为舒服。月华纯净,也能迅速转为精元。
张鸿羽跳下来的时候,身上的气息多了几分阴凉,狐媚子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吸吸’了一口,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道:“是个痴子,昨日未得见你,今日这便找上门来了。”
听她这一说,张鸿羽明白了,来的是百尺剑。
没想到他还能找来水净居,这怕是会让杨白义觉得有些麻烦。边想着,边和狐媚子一起往会客厅去,一到那,郝先生、杨白义都在,另外便是剑痴百尺剑,见到张鸿羽,眼睛便亮了。
“听说了你在第三擂的事,黑蛇郎君的蛇剑如何?”百尺剑倒是不见外,上来便是问,一问又是一个字:剑。
张鸿羽一笑,伸出手道:“请手。”
百尺剑眼光一喜,同样伸手。
杨白义不解,问郝先生:“他们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