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看着跟着一起进来的贺禹州,她眼睛晕着星光,“你进来做什么?”
贺禹州关了更衣室的房门。
手指在她露出来的小肩膀刮了刮,“帮你。”
南漾脸色泛红。
她从镜子里看着贺禹州,他垂眸,长身玉立,沉稳又矜贵,“你会?”
贺禹州轻笑,“小瞧我?”
南漾撇了撇嘴,“也是!贺律师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脱过衣服。”
贺禹州搂住她的细腰。
扣在自己身上。
手指若有似无的抚弄着,轻声说道,“贺太太的酸味儿,未免太重些。”
南漾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你快出去,我真的要换衣服。”
贺禹州嗯了一声。
好脾气地说道,“我知道,我帮你。”
他把南漾翻转过去,摸到隐形拉链,轻轻向下拉,露出雪白的背颈,脊窝性感。
吻落在后背蝴蝶骨处。
南漾被烫的浑身一怔,而后被触碰到的地方,便是徐徐的发麻。
她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贺禹州手指轻轻撩拨,被连绵起伏阻挡住的抹胸小礼服,沉重滑落。
两端有胸贴。
胸贴是两朵小花儿的形状,
稚嫩的。
花骨朵一样。
他吻了一会儿,翻转过南漾。
吻上她的唇,哄着她相互喂给对方。
可怜的小花被丢在了地上。
南漾被提起。
放在置物台上。
她受到刺激。
禁不住仰头。
双手紧紧插进他的发丝中间,声音甜甜腻腻,又像是想哭,“贺禹州,不要。”
事后。
他抱着人,给她穿衣服,“南漾,至于吗?什么都没做呢。”
南漾浑身发软,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贺禹州目色深深。
声音低沉喑哑,在她耳边喃喃响起,“南漾,你属十一的?”
大了她的小狗胆。
说咬他就咬他。
也得亏最近没有庭审,要不然,一个个小牙印遍布脖颈锁骨,都没办法遮。
贺禹州牵着南漾出去,意气风发的对店员说,“麻烦,礼服送到云亭公馆。”
店员连忙点头。
带着贺禹州买了单。
夫妻俩刚离开,胡以卿默默的站在原地,抿了抿唇。
果然是上不得台的女人,随时随地都能勾着男人发情。
刚刚更衣室里面的声音她都听到了。
南漾叫的……好骚的。
怪不得贺禹州栽到了她的床上。
她一个女人都听的浑身酥麻。
不过,今天晚上……
胡以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其实不太管男人的过去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越多,越能展现出男人的魅力。
蠢笨的女人才会去对付那么多野花野草。
而聪明的女人,只会让她们自相残杀。
——
晚上七点钟
贺禹州带着南漾到了拍卖会现场。
慈善成分居多的拍卖会不设包厢,贺禹州牵着南漾的手,在众多人或好奇或不可置信的打量目光中落在了第一排的最中间位置。
他的号码牌,是一号。
贺禹州不顾别人的目光。
旁若无人的和南漾说道,“等会有条祖母绿宝石项链,据说是埃及艳后曾经佩戴过的,喜欢给你拍下来。”
一束一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