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微抬手。
陆川立刻把u盘递过去。
贺禹州目光一顿,沉沉的扫过陆川,语气凌厉,“你要我插你脑袋上?”
话锋冷漠。
陆川立刻撤回胳膊,迫不及待的把u盘插在笔电上,拿着电脑给了贺禹州。
后者随意一瞥。
当目光触及到屏幕上的画面,他像是被水墨浸染过的黑瞳蓦地一僵,“出去。”
南漾还以为说的是她,她以为贺禹州有工作上的正事要和陆川谈,就要起身。
然而。
她就看到陆川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速度很快。
像是后面有鬼追着。
见状,南漾的动作堪堪停止住,她错愕的看着贺禹州。
后者清冷的审视着她,恍若声音穿越了隆冬而来,“南漾,你要我怎么处罚你?”
南漾:“?”
他把电脑重重丢过去,南漾心疼的捡起变形的电脑,看了一眼……
面色凝住。
是李卓尔跳楼时候的视频录像。
忽然。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忽然直起身,一手捏住了南漾的下巴,“把我说的话当什么?”
南漾艰难的开口,“你听我说,那是意外……”
不等她说完。
贺禹州忽而冷笑,“意外?和楚千帆吃饭是意外,穿沈政年的衣服是意外,沈政年看你的胸也是意外?南漾,你信吗?”
他说的粗俗。
甚至没有了一点风度。
南漾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打到她头皮发麻。
南漾闭了嘴。
她倔强的目光氤氲着破碎的光芒,模糊的看着面前男人的英俊轮廓,“贺禹州,我恨你。”
恨他,从来不把她当成妻子,现在,更是不当成一个完整自由的人。
恨他,自己在外面养着情人,却卑劣的连她有几个朋友都不允许。
“恨?”
“你有什么资格?”
贺禹州声音像是魔鬼的召唤,每一个字,都砸着南漾的骨头。
他把南漾提起来,按在了病床。
伤口蓦地一疼。
大概是缝合的伤口被震开。
他也丝毫不曾在意。
南漾被压在床上,她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汹涌的怒意包裹着滔天的欲望。
她用力的捶打他的肩膀,“贺禹州,你放开,你疯了!”
贺禹州低沉一笑,“南漾,你自找的。”
一下贯穿。
没有前戏。
没有润滑。
更没有温存。
他脸上的表情不是舒爽,不是销魂,更不是性感,只是征服。
他在这种事情上征服着他的妻子。
南漾疼的咬着唇瓣,眼泪控制不住的话落,干涩中,疼意刺骨。
她把脸埋进雪白的枕头中,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呜咽声。
她的生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团糟。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在她耳后留下了一个个没法见人的痕迹,“南漾,这是最后一次。”
他放开南漾的瞬间,伤口彻底崩开,鲜血流到雪白的被子上,触目惊心。
南漾被吓了一跳。
她指尖轻颤,慌忙提上裤子,“陆……”
男人有气无力,声音沉哑,“别叫,给我穿好衣服。”
南漾掀起被子丢在他身上,“陆川,你家贺律师要死了。”
陆川进来,南漾出去。
两人在门口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