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话说老食人(2 / 2)

魔本是妖 老实人12 5205 字 2019-09-28

刘健寅沉默……他的确是在犹豫……是把静慈庵的人全部杀了呢,还是……最后,刘健寅道:“好,你证明给我看,不然,要灭你们,只在我反掌之间!哼!”

问天尼道:“那要请施主先变成庵主!”刘健寅不大高兴,他是可以变成靳冰云的样子,但是他并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女人。不过刘健寅最后还是变了,反正这是一件并不难办的事情,当刘健寅变成了靳冰云的样子之后,问天尼道:“施主变得太漂亮了一些,之前庵主要请施主帮忙,自然要让自己漂亮一些,但是当事完了之后,庵主是不会再保持原样的!本庵虽然已经没落,但是门中还是有几个聪明人的。”

刘健寅道:“我会在意那个吗?”

问天尼道:“但是那几位都很漂亮,也许施主会喜欢她们的肉身布施!”

刘健寅口水立刻的流了出来,说道:“这是真的!她们真的漂亮?”

问天尼微笑,这个老尼姑可以说无奈,可悲的笑,说道:“本门一向出产美女,施主想必已经看到过了,不过有一点,她们的性情十分的刚烈,施主固然可以使强,但是如果施主博得了她们的信任,让她们相信您就是我们的庵主,以庵主的身份,施主就可以得到您要的一切!在施主变成庵主的这段时间,贫尼会替施主说话,施主有时也是要静静心的修炼,然后,庵主要闭关,施主出来的时候,就可以面对本庵最极品的美女肉身布施了,施主以为如何呢?”

刘健寅咬牙道:“你可不要骗我!”说罢,身子再晃,把自己变成靳冰云老年的样子。

问天尼带着刘健寅到了靳冰云庵主的禅房,然后把静慈庵的秘密献上,也亏得是问天尼,因为问天尼是静慈庵第二位的人物,她的地位举足轻重,非同小可,靳冰云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能全力的管束静慈庵,说来说去,静慈庵还是一个类似于古典门派的机构。

在古老的武林门派里,掌门并非是别的,而往往是一门之中武功最高的一位存在,他的目的与任务就是一样,修炼自己的武功,他将会是门中武功最高的一个,是门派的王派!每个门派里都是要高手压镇的,而掌门无疑就是扮演着这样的一个角色。

可是如此一来,掌门天天闭关,天天练功,天天习武,天天自修,那么门派乍个办哩,当然是由门下的几位长老来解决,过去的时候,慈航静庵有不少长老,但是现在不同了,慈航静庵是慈航静庵,而当慈航静庵变成了静慈庵之后,那可就是大不同啊大不同。

静慈庵的规模小多了,再也不要过去那么多位的长者,而且过去的时候,庵主时时的变化,可到了靳冰云的时候,她修枯禅,六百年不死,岂是非同小可,大权在握,她只需要一个问天尼就可以控制全部的静慈庵,自然是不需要别的长老,也没有必要搞出别的长老。

慈航静庵控制的是整个中原武林,而静慈庵只管一个台湾,并且她们已经失去了很多的地盘和财政,现在的静慈庵,拥有不动产二十余处,各种股票证券和约二十亿台币左右的流动资金。这点收入又要供应她们静慈庵这种奢华的生活,又要进口大量的她们需要的药材,此之种种要的太多,使得静慈庵单纯从财力是讲是不足的,因为这个财力的不足,她们搞了食人的这一套,不能说食人的残忍和不文明,其实食人是很文明的。

鲁迅在写完了《狂人日记》以后,给他的朋友许寿裳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为什么写《狂人日记》,是因为近来我偶然读了《资治通鉴》,才醒悟到中国人尚是一个食人民族。

他自己很重视这个发现,说其关系甚大,而知者尚寥寥也。回顾这一个世纪的历史,人们必须承认这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很可怕的一个发现,就是到现在为止,中国民族恐怕还没有完全走出“食人”的时代!?

鲁迅这里所说的“吃人”,或者说中国民族是一个“食人”的民族,不仅是象征,而且是实指:中国人真的是在“吃人”。其实这一点在《狂人日记》里已经说得很清楚,过去的研究者似乎不太注意其中实指的内容。当然这些“吃人”事实都是出现在狂人的狂想呓语中,跟原意多少有点不大一样,但意思是有的。比如小说中提到了中国古代易牙蒸子,在古书《管子》中就有过记载:有一天齐桓公说自己什么肉都吃了,惟独婴儿的肉没尝过;时为大臣的易牙就把自己大儿子的肉蒸了给齐桓公吃了。

在《左传》里也有这样的记载:当年宋国的都城被楚军围困的时候,宋国人都“易子而食”,因为饥饿,想要吃儿子,又不忍心吃自己的孩子,就互相交换孩子来吃。

在《狂人日记》里还提到,近代的徐锡麒,秋瑾的战友,被抓以后,他的心也被炒着吃了。在鲁迅的著作里也有吃人的场面,大家应该记得《药》吃人血馒头的描写。

在鲁讯的著作里也经常提到中国传统中吃人的记录,譬如鲁讯在一首诗里曾经提到,南宋时因元兵打来,齐鲁一带的汉族人为了逃避元兵的统治,从山东逃到杭州,即所谓“义军”。当时半路上没有东西吃了,他们吃什么呢?就是吃人肉干:“人腊”。一路吃过来,吃到杭州为止。这就是说在中国,“吃人”不仅是象征意义上的,而且实际上也真的在“吃人”。

这里,我想向个位我的读者们介绍一本书,叫《中国古代的食人》,这是研究中国古代人吃人行为的专著。但是我觉得非常痛心,因为这本书的作者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位祖籍韩国的美国人,叫郑麒来。这样的著作本是该中国人自己写的,但我们对惨痛的历史常常采取回避的态度,而终于由外国人来写,中国的学术界应该感到惭愧。

看这本书确实让人触目惊心,这里只简单介绍一下作者的研究成果。作者指出,本来“食人”行为是人类都有的,不仅仅限于中国,因为人类在追求生存的过程中,特别在灾荒中、在战争中,在原始社会的历史中,都有食人的记载。

问题是中国的“食人”记录,在世界上都是少有的多。它的次数之多,它的残酷性,和它的理论色彩(即有理论地吃人),这在世界上都是罕见的。据作者的研究,“食人”的行为可以分两类:一类是求生性食人,即前面所说原始时期灾荒中、战争中的食人;另一种是习得性食人,后天养成的习惯性食人,也就是我们刚才所说的有理论指导地食人。

中国第一种吃人和其他国家不同的就是特别多。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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