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去安纳乍能府(2 / 2)

魔本是妖 老实人12 5014 字 2019-09-28

他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发黑,头发也是卷卷的,不过他的个子是高高的,身体更是见出魁梧。据说,他年青的时候,打过泰拳,当然,这是不大让人相信的,最多这孙子会拿刀斩人。\

李顺明站了起来,迎向了大金鸡,大金鸡和李顺明先就是一个拥抱。

这里就可见大金鸡的独到之处了,他和李顺明搞毒品,成功了两次,本来是还要继续下去的,但是李顺明却不得不打断了,这让大金鸡损失了一笔,他不得不找一个下家,把货便宜出手,因此损失可以说不轻,当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损失,而是本来可以多赚的,可是因为李顺明而少赚了。

“金鸡哥,没想到你真是一点也没有怪我,这么快就来了……”

“说哪儿的话,我也知道,你们大家族么,大家族总有不便的,兄弟见到大家族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啦,我还和台湾的蔡家兄弟有过关系呢……”

台湾蔡家可是不比新加坡李氏小的财团,甚至可以说更大。

大金鸡说蔡氏,自然不是说正道上的生意,而是指邪门歪道的一些生意,大家族就必然有其不便的地方。\这是怎么都免不了的。

不过国情不同,待遇不同。台湾那是一个什么地方,是人都知道。

在台湾,只要你有门路,搞这些个小玩意,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正应了那句话,在台湾,也有司法,但是台湾的司法,打小老鼠,不打大老虎,他们也打不起那些大老虎。

那些个大老虎,动不动就可以请动上万上十万甚至二十几万的大社团。

要知道,现在虽然说香港黑社会厉害,可是要分跟谁比,和台湾一比,那就差远了。

台湾的黑帮的力量,比起香港来,那才真叫一个无法无天。就算有法有天,那法也是黑帮的法,黑帮的天。很多的黑帮大佬都是和政府搭上关系的,今天是黑的,明天办个公司,一洗,屁股就白了,可以当议员了,当了议员,就有了政治地位了。

黑帮当得可以干总统,这事都不奇怪,而是一件很真实的事情。

当然,大金鸡还没有那个本事。\

“怎么样,这回特地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生意关照呀?”大金鸡就是大金鸡,张口闭口,还是要钱,要好处。

李顺明还没有说话,那边金巴罗就叫了起来:“怎么,大金鸡,不认得我了?”

大金鸡吃了一惊,看看这个人,笑了起来,不过样子可是老实认真多了,一个合什道:“萨瓦迪卡……原来是帝特大师……”

金巴罗微微一笑,这也是降头师的一个特点。

身为降头师,害人的一个方法就是要知道对方的底细。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知道对方的年龄大小,知道对方的性别,最重要的是,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

因为如此,所以我们现在知道了,在泰国,一个人在起名字的时候,会想尽一切的办法把人的名字起得十分的离谱。一定要你在第十次听过后都记不住。

连普通仔都如此了,何况那些专门害人的降头师。\

所以,降头师的第一课,就是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忘掉。和魔鬼一样,永远不许提自己真正的姓名,那么,自然是要提一些个代号。名字么,本来就是给人叫的。

金巴罗原来的名字是不要提了,他现在的名字,国外的叫就金巴罗,国内,人们都叫他帝特大师。由于金巴罗和猜查旺不同,很多的人都听他的名号,大金鸡也请过金巴罗做法的。

在泰国,你可以对黑社会眦牙,但却绝对不可以得罪降头师。

神秘主义害死人,其实比如金巴罗,现在几个黑社会一起动手,杀了他,他也是来不及做法,可是大金鸡就是害怕,对金巴罗就是要尊重,这才是真正的尊重。

很多的时候,你搞倒了一个大哥,但在斗争中,想要搞死他,未必是十拿九稳的。

在这个时候,这位大哥既然是黑的,没有金身,又是走霉运,就会给下降头搞死。

从这个角度上讲,搞死你没话说,是百分之百的死亡。

几人和和气气的坐下来,大金鸡就叫了起来:“帝特大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大师呀,我可是一个凡人呀!”

金巴罗哈哈大笑起来,道:“你可以放心,我们要的只是一些小忙,不会有问题的。”

大金鸡这才算是放了心。

李顺明道:“对了,我们现在想要一些向导,这些全看你了!”

大金鸡一口应下来,道:“放心,整个泰国,我都有面子给,到哪儿去,报我的号,谁都会给面子的!不过顺明啊,这事是不是真的没危险呀?”

李顺明道:“怎么金鸡哥你也会怕危险么?”

大金鸡道:“要我走货,杀人,这没有什么,我大鸡是眼眨都不眨,但是话说回来,你现在身边带着的可是帝特大师呀,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最怕的就是……”

后面的话他可是不敢说出来,这玩意在泰国是禁忌,知道的不少,敢说的没几个。

这一点就和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一样,你可以知道,但是不可以说出来!

李顺明道:“兄弟一场,我会坑你?只是一个小忙,你只管给我们带路,到时……”

大金鸡道:“真是这样那没问题,我们就一路慢慢的玩,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李顺明看金巴罗。金巴罗道:“安纳乍能府。”

安纳乍能府是泰国的一个府,属于东北地区,有不少的水道。

大金鸡脸有点绿……一会儿道:“是安纳乍能府?那里闹降可是厉害……”

金巴罗道:“不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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