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出手相助(1 / 2)

白家嫡女 水墨云 0 字 6个月前

 见白嫣然缄口不答,左承安接着道:“在下听到消息,说舒月被牵扯进了细作一案中,如今人在大理寺牢狱之中。敢问王妃,这可是真的?”

听罢左承安的来意,白嫣然默然。舒月当初入狱一则是因为蝶花香,二来她敢对季凌云下药,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但当初谭夫人离京前曾将舒月托付给季凌云,季凌云必定要念及此番。白嫣然索性以此与舒月做了交易,从她口中套出了前世关于如画的消息。

舒月起初的确在大理寺待了一段时日,将所知道的都交代了。但有季凌云做保,舒月很快便被放了出来,如今人已经送到了谭夫人身边。

见到左承安这般执拗模样,白嫣然如实答道:“确有此事,但左公子也不必担心。舒月已经从大理寺出来了,如今已经离开京城,回到家乡亲人身边了。”

左承安怎么也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结果,他原以为舒月如今身陷囹圄,自己是她唯一的救星。却不想还来不及英雄救美,美人已然不告而别。

他跌跌撞撞退了几步,矢口否认着:“不、不可能,舒月她怎么可能也是细作?”

左承安自出身起便顺风顺水,虽是妾氏之子,却是家中独子。心高气傲不愿入仕,却享有“丹青圣手”之美名,素来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

然而近来入党遭受接连打击,母亲的身份和离世的双重打击叫他日夜寝食难安。

他缅怀身为细作的母亲,便是不忠不义,他若连母亲逝世都无动于衷,便是不仁不孝。他左右为难,几乎发疯。而但如今,却要告知就连他心爱之人也是细作。

左承安上前两步,几乎扒上马车车窗,红着眼睛问道:“她在哪儿?我去找她,我要找她问个明白!”

舒月被送去了谭夫人身边,而谭夫人为了避开廖广天的耳目隐居乡野,怎好轻易告知外人。白嫣然思量片刻,只得说道:“此事不便告知外人,还请左公子见谅。但若舒月想要见你,也无人会拦着她,她既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强求。”

左承安闻言失魂落魄的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既然已无恙,为何不来找我,难道她还在怪我。怪我言而无信,约定之时未能带她走?”

他又悔又恨,既懊悔自己负了舒月,又恨冤枉了舒月让她黯然离去之人。心头的无奈化作火焰,咬牙瞪着白嫣然道:“我不信,舒月定是被你们威逼胁迫,她怎会是细作!定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你们把她藏在哪儿了?”

说着他便又要冲过来,吴哥见势不对挡在马车前面拦住了左承安。

左承安一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原不是吴哥的对手。但他如今心智已失,满腔怒火倒激出一腔热血来,竟叫吴哥招架不住。

眼看着吴哥节节败退,就要叫左承安扑到马车上来。素心不禁吓得发出一声惊呼,白嫣然的面色也有着苍白。

正在这时后头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车停下后掀帘下来一个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宋时阳。

宋时阳显然是看到这里发生了何事才急急赶车过来,马车一停他便下了车过来一道拉住左承安。

哪承想左承安已然发了疯,不管不顾的挣扎不休,两人合力才将人拽着往后拉去。却不妨吴哥脚下踩到石子跌了一跤手里一松便叫左承安挣脱了。

两人原本一左一右牵制着人,吴哥这便骤然松手,宋时阳一时不妨也没抓住人。紧接着左承安就在自身冲劲的惯力下向前扑去,正好一头撞上车辕。

只听“砰”的一声,而后四下里都安静下来了。

变化骤生,方才场面太过混乱,事情发生的太快。待众人回过神来,只见左承安额头一片鲜红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吴哥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他、他不会是死了吧?我不是故意放手的。”

宋时阳定下心来,上前探了探鼻息,说道:“并无大碍,应当只是昏了过去。”

说罢他叫来府上的车夫,两人合力将左承安拖到了马车上,吩咐道:“你将人送到左相府上,只说是在途中看到左公子昏倒在路边,便着你将人送了回来,其他的一概不知。”

宋家的车夫点头应下,便驾车离去了。

宋时阳转头见白嫣然吓得面色发白,不禁心疼,安慰道:“嫣然,已经没事了。想来待左公子清醒后想起自己方才的狂态,也不会将事情宣扬出去,放心吧。”

白嫣然点了点头,面色缓和过来,下了马车与宋时阳点头道:“方才多谢表哥,否则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时阳也参与审查细作一案,自然清楚左承安为何这般失态。好在今日他赶到的及时,否则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宋时阳心中一阵后怕,嘱咐道:“以后出门记得多带两个侍卫,以防万一。”

白嫣然也是心有余悸,点头应和道:“表哥说的是,今日回家乃是临时起意,哪知会遇上这种事。”

宋时阳见她仍是愁眉不展,不禁问道:“你这般匆忙,可是舅舅家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