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特助只觉头大如斗!!
公事他还能搀和两句,像这种私事,他该如何开口?
……
童溪回到御景龙湾时,赫连爵并不在。
童婶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假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童溪默默地回了次卧,她翻出一个带锁的笔记本,手写着日记,记录今天的心情,这是她从小培养的习惯。
童凯教她的,她一直都记得。
但当初在童家处处被人局限,她的日记向来很简洁,而且多半是装傻充愣的,如今到了御景龙湾,在松一口气之余,她仍旧小心翼翼。
也许,和他结婚是一个错误。
但南寒川说得对,为了孩子,我应该在努力一点和他磨合。
爸爸,我想你了。】
并未写太多字,寥寥几笔,童溪将笔记本重上了锁,然后藏在青花瓷大花瓶里面,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私人秘密,将卧室门反锁,童溪洗完澡休息。
恍惚间,她居然又梦到了肉毯……
那两颗樱一桃似乎又甜了一些。
她下意识地张嘴啃了几口,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次日。
她醒来时,惊诧地发现自己居然又躺在主卧的kingsize大床上,床单另一侧还有褶皱。
伸手摸了摸,剩下余温。
赫连爵应该刚起床不久……
童溪快速而简单的洗漱完毕,下楼问过童婶,便去了健身房找赫连爵,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在跑步机上跑步,脸不红气不喘,甚至额角都不见几滴汗。
那件背心松薄,性感喷薄的肌肉若隐若现。
锁骨之下隐有红肿……
难道被蚊子叮了?
童溪端着一杯早餐奶走了过去,尽量温和地开口:“昨晚,是你抱我去主卧的?”
赫连爵双眸盯着跑步机,指尖摁着加速按钮,匀称的双腿挥动,结实有力,却没有要回答童溪问题的意图。
“我承认前天晚上把毛巾甩在你脸上是我不对,但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昨天也已经戏弄过我了,是不是应该扯平了?”
赫连爵终于开口了,却是冷冷一笑:“戏弄你?”
“没有么?”
唇齿间溢出讽刺的低嘲,赫连爵冷酷道:“话说完了就出去!”
“你……”童溪真被他呛着,咕噜喝了好几口牛奶,顺下那口气,才继续好脾气道:“好,就算我不对,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现在我真心诚恳的跟你道歉,我们就当之前那些不愉快一笔勾销,原谅我这一次?”
下次,大不了在心里骂他,也不动手!
赫连爵嘴角那抹嗤弄的弧度加深:“如果下一次你背着我玩出轨的戏码,我也看在你真心诚恳的态度上原谅你?”
童溪身形一僵,难以置信地望着赫连爵。
“你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
“童溪,我第一次发现,你比我想象中的更能装无辜。”赫连爵神情一冷,视线扫过她那双清澈无辜的眸子,加快了跑步机的速度,专注地跑着步。
童溪被他嘴角那抹加深的冷笑刺痛,微微怔楞了下,咬着下唇,不发一言转身也回了大厅。
童婶将餐点摆放在桌面。
整整齐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她目睹了赫连爵和童溪之间的别扭,不免也有些头疼。
“童婶,赫连爵今年多大了?”童溪无力地撑着脑袋,他们之间可能隔着无数个西伯利亚大海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