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口跟你说的?”蔡春妮还是不太相信,面容严肃的追问。
听到老妈这一问,再加上她眼里的浓浓的不赞成之意,长莺的脑子瞬间一阵清明。
她好像懂了云华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了!
感情是觉得这婚礼办的太仓促,甚至于很多人都没有通知到,所以难以启齿?
见长莺还有闲功夫走神,蔡春妮刚刚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没好气的戳了戳她,
“走什么神呢,不会是道听途说来的吧?”
“没有,不过这事应该是真的。”长莺回过神来,话头顿了顿继续道,“因为跟我说这件事的是云华的……呃,丈夫?”
提到丈夫这两字,长莺莫名的感觉有点古怪,这俩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屁孩,就这么年纪轻轻的英年早婚了?
“说来也巧,她丈夫是我初高中同学,还是跟我关系比较要好的那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刘宇。”
“这么一提我倒有点印象了,就是你说的那个高中两年一直在看小人书,后又进了钢铁厂当技术员的孩子?”
听老妈回忆的这么详细,长莺的眼前倏地一亮,“妈,记性不错呀!”
以后要是再以记性差为由开脱,这就是板上钉钉的案例呢!
蔡春妮直接忽视长莺此时兴冲冲的表情,皱眉嘟囔道,
“也没听满仓说黑牛要嫁女的事呀,就算是黑牛要嫁女,理应按我们这么近的关系,应该会知会一声的,我们可是得去添妆的………”
这也是长莺所想不明白的点,就算是这俩人突然间要结婚,过年那段时间也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啊。
见这母女两人的眉头一个比一个皱的紧,冯明抬手轻咳一声,把两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
“好了,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大不了等咱家收拾好了,让长莺再去问问不就解决了?”
蔡春妮想想也对,也就没再纠结这个事了,不过还是不放心的,又添了一句,
“别像今儿个一样马马虎虎的,跟人聊了那老半天啥事都不知道,着重问一下黑牛有没有来这边。”说着忙转身继续收拾东西。
对于自家老妈打的小算盘,长莺自然是知晓的,挑眉笑了笑应然应允。
迈步跟跟上,跟着一起把小东西一一归置。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长莺背上小钉耙屁颠屁颠的跑去院子里帮忙。
帮着一起撬院里的青砖,美其名曰,要收拾出两块地来种点菜,好填补一些日常的花销。
对此长莺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这屋子已经很有一些年头了,院子里的青砖早已经风化的很严重,碎开的地砖裂缝里都是污垢尘土和干枯的杂草,看着就很影响美观。
蔡春妮回头扫了一眼长莺手里的钉耙,嘴角一抽,一把夺过来丟在一旁早已清出来的土地上,翻了一个白眼给她,
“这小钉耙能干嘛?别到时候忙没帮上还把钉耙给整坏了,去,把这些砖全部给我捡到角落去,到时候打碎了,还可以把中间的道给垫一垫,省得雨雪天沾一脚泥巴。”
长莺自知理亏没好意思反驳,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随即麻溜的把撬出来的烂砖碎块,一一剪出来放到背篓里,等背篓差不多满了之后,再给费力的拖到院子墙脚处,把背篓一掀瞬间倾倒一空。
拎起篓子甩了甩,甩掉一些尘土后,这才继续跑去冯叔叔那边捡砖块。
三人不停歇的忙活了小半天,才勉强把这些青砖给清理出来。
蔡春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眼前这两块大概20平方的土地,总算是心满意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