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从门上离开后,想着种种疑点,比如明明可以从里面拴上的门,却用铁链从里面锁上了。
再就是没有后门,就不存在家里会没人,因为这铁链不可能从外头锁上。
可她喊了这么好半天,为什么没人应声,还有那可疑的血迹!
这些种种迹象,都让长莺心慌的不行,就连心跳都如鼓雷般,让她不能冷静的思考。
长莺比划了一下门缝和自己胳膊的粗细,咬了咬牙伸手去摸索,想把那疑似小刀的东西,摸了出来确认一下。
不然她绝对放不下心,就这么离开。
哪怕肩膀被门缝卡住疼的不行,长莺也没放弃。
见长莺这些种种奇怪的行为,建党一开始是不想管的,
可这会儿见长莺竟然还伸手了,这下建党实在是不能忍了。
虽然长莺是长辈不错,但她也还是个孩子,他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犯错呢?
当即推着自行车上前,皱眉提醒她,
“你这是在干嘛?你不是来找朋友玩的吗?”
长莺正努力的伸着手摸索,脸都憋的通红了,哪有功夫回答他。
见她还没放弃,建党不乐意了,故意抬高音量,眼含警告的望着她,
“别跟我说,你东西掉进去了!”
长莺勉强笑了笑,“猜对了一半!”
建党蔡才不相信她,她从头到尾干了什么他都看到了,压根就没看见她掉东西。
“小姑,你再不听劝,我可要上手把你给绑回去了!”
长莺翻了个白眼给他,继续该干嘛干嘛。
摸到个光滑的东西后,用指尖一点一点往跟前拖。
待能抓住时,心下一喜,抓着就拿了出来。
在看刀上带着新鲜的血迹时,长莺的呼吸猛地一滞。
建党看到长莺手里带血的小刀,“啊!”的一声,就开骂道,
“好啊你,还说你没拿人家东西,这不就是证据吗?”
“竟然为了一把小刀,还把手给划伤了,瞧瞧你那出息!”
长莺被他啊的一声,给吓得把手里的小刀脱了手。
定了定神,忽略聒噪的不行的建党。
看向地上的小刀,待看到刀柄上有自己留下的记号时,心下微沉。
没错,这就是她当初送给傻妞的那把小刀,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会不会是傻妞自己一个人在家划伤了?
心慌意乱之下,就没回答建党的话,转而就想继续拍门。
待被建党抓住双手时,才回神,心急如焚冲着他大喊,
“这是我送她的小刀,这血也不是我的!”
建党被她吼的一愣,可看到她眼里满满的担忧时,莫名信了她的话,
“你别着急,有没有可能,这刀上沾的是颜料或者是动物的血。”
长莺不知所措的摇摇头,“可是,我就是很慌怎么办?”
建党倒觉得这没多大的事,不就是一点血吗?
哪个在泥地里打滚长大的农村孩子,不磕磕碰碰受伤流血的?
他很是不解长莺慌的什么。
长莺着急的又拍起了门,喊叫起来,
“妞妞姐,你在家吗?”
“你要是在家就出来跟我说说话!”
李爱国家,
李秋月听说蔡长莺又来找哪个傻妞玩了,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