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怎么想的,为了一个养孙女?要和严家反目成仇?”
宋之渝瞥了一眼顾子墨。
顾家的继承人,瞧着还不错的,可这心性,还需要磨砺。
赌石没有本事,就不该混碰。
只做毛料生意,像喻家那样,倒是更纯粹一些。
喻家虽然也附带帮人加工首饰,但那都是收取一点加工费。
他们这种,和严家在生意上起不了多大的冲突,偶尔还可以守望相助。
顾家自以为和严家交好,肯定没想过,严家和喻家才是早有默契吧?
顾子轩现在也没法帮严思雨说话,只能听着宋之渝和师父说话。
他们不避讳他,这是拿他不当外人。
更可能,是要他引以为戒。
“子墨,还不快给你曼殊妹妹和严三叔道歉?”
顾崇山推了儿子一把。
面对严湛,他又很会说话:
“阿湛,你看,都是我的错,是我每次都教育子墨要向你学习,谁知道他竟然存了和你一较高下的心思。这小子是不自量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
严湛冷笑:“从一个孩子手里套话,就这点出息。”
顾子墨被这话挑起了火气,谁是孩子,颜曼殊吗?
没见过她这么恶毒,故意给自己下套的孩子!
他们叔侄二人,沆瀣一气,别提多恶心了!
可偏偏,是他技不如人。
就算顾崇山不说,他也会道歉。
“严三叔,是我错了,我口不择言。”
多余的,他根本不想说。
严湛原不原谅他,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