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好像都没发现这个变故，那个失手打翻了橙汁的服务生，也吓了一跳。m.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个毛手毛脚的女服务生，细声细气，战战兢兢和曼殊道歉。

见她这副模样，一般人还真不好和她计较。

“没关系，你身上也弄脏了，去清理一下吧。”曼殊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皱了一下眉，但很快舒展开来。

颜曼殊没有生气，这有点出乎严思雨的意料。

她有一瞬的不悦，却掩藏得极好。

严思雨拿了桌上的餐巾纸给曼殊擦裙子上的污迹。

“姐姐，你不要和服务生一般见识，我帮你擦一下吧。”

曼殊避开她的手，接过她的纸巾，递到那个女服务生手里：“你先擦一下，不要紧张，这条裙子才几十万，你努力一辈子，应该能赔得起。”

曼殊原本只是开一下玩笑，却不想那个服务生避开她递的纸巾，双腿瞬间跪了下去。

“对不起，曼殊同学，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裙子的钱，我是真的赔不起。我家还有重病的父亲，在学校你已经对我赶尽杀绝了，现在为了一条裙子，我只有把我这条命赔给你了。”

曼殊一愣，什么在学校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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