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寿送什么不重要,刚才你女儿这般欺负我徒弟,我这刚收的小徒弟,不能任由她这么作践吧?”
祝老听大家拉架,面上不动声色。
等大家说完,他这才开始发难。
“小徒弟是谁?严三爷?”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肯定不是,祝老说他刚收的,难道是跟在严三爷身边的那个小姑娘?”
“那怎么可能呢?小姑娘不是严湛的女伴?”
也有人突然想起来:“祝老不是说以后都不收徒了,严三爷是最后一个吗?”
这其中除了那天在蓬莱阁一起吃饭的人,都一脸懵逼。
这样的开场方式,可太别开生面了。
祝老让陈松岭亲自给小姑娘道歉,这是在给她抬轿呢。
陈松岭自然也察觉到了祝老的目的。
他倒没有像大家所想的那么生气。
只笑道:“对,这事儿,是陈璐迁怒曼殊。”
陈松岭看向曼殊,郑重地朝她鞠了一躬:“抱歉,你陈璐阿姨她因为一个男人是非不分,曼殊你不要和她计较。”
曼殊让了让,避开陈松岭正面鞠躬,笑容温婉:“陈老您客气了,怎么能让您一个长辈给晚辈鞠躬呢,您这可是折煞晚辈了。”
这话,听着像是陈老仗着年纪大,逼迫人家原谅他女儿啊?
在场有的人听了曼殊的话,不自觉脑补。
小姑娘白白净净的,看着落落大方,眼睛如受惊的小鹿,实在是漂亮又让人心疼。
陈松岭话到喉咙处反而卡住了。
他能说什么?
不管说什么,别人都会觉得他在倚老卖老,道德绑架吧?
曼殊:这误会太大了,我就是不想吃个闷亏,对陈老一点意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