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这一跪是让祝老动容,严湛跟着的一跪,就吓到他了。
他收这个小子为徒这么多年,可没见他对自己如此恭敬过。
今儿这一跪,他怎么就觉得对方不是来祝寿的,而是来折他的寿呢?
“好,起来吧。”祝老崩住脸皮,先是给曼殊一个红色的福袋,像是古代的荷包。
福袋上面绣着一个“寿”字,左下角还用金线绣着一行小字,是表示祝老八十大寿的贺词。
曼殊心说,还是师父讲究!
这回礼,虽然没打开看里面是什么,但光是这荷包,还有上面绣工的精致程度,就足见其准备得用心。
至于荷包里是什么,曼殊手一摸,就猜到了,是玉牌。
也不知道这是给她单独的回礼,还是今儿所有的宾客都准备了。
她偏头看严湛,就见祝老给严湛手里也塞了一个。
严湛见曼殊看他,干脆把他的,也塞到曼殊手里。
曼殊:“……给我做什么?”就,挺茫然的。
祝老也看了一眼严湛,但他没生气,而是笑眯眯对曼殊道:“既然给你了,你就收着,阿湛又不缺这点东西。”
曼殊默默地收起福袋:“谢谢师兄。”
在祝老面前,曼殊还记起了要改口。
她这一声师兄叫的,严湛唇角上扬了一下:“嗯。”
祝福瞅着,朝旁边的阿彪挤眉弄眼:“看见没,严先生肯定是个好男人,以后嫁给他,家里财政大权都是交给妻子。”
阿彪:“原来,像严先生这样的人,也会怕老婆。”
祝福瞥他一眼:“……你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阿彪顺嘴就回:“说得像您不是光棍儿似的。”
“再说了,我才打半辈子光棍儿,您这可快要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