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哦。”

“你说什么？”

沉寂在回忆中，对于系统这样一句话，一月脑子里一瞬间有些空白。

唇瓣蠕动间，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心底和系统对话。

底底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

一月反应过来，有些慌乱的抬起头。

迎上了帝歌疑惑的神情。

至于祁少宏，她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其他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好像，能看到她心底，好像，能看到她和系统的对话。

这样的祁少宏，让一月本能的觉得有些敏感。

“宿主，他应该知道我们在对话了，只是，之前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

而现在嘛。

祁少宏要是不傻，应急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毕竟，他是个聪明人。

至于为什么不开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系统，这到底怎么回事？东方白.........怎么会在这里？”

时间的间隔，似乎已经隔了几个世纪一般。

提起这个名字，一月始终觉得，在嘴里咀嚼的时候，有些不同感。

系统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她才从新听到心底的声音。

“宿主，你可还记得，你是灵芝妖那一世？”

灵芝？

一月回忆了一下，心底应了一声。

太久远的，很多事情或许会记不住，但是这种影响深刻的事情，怎么会记不住。

“最后任务重组，也是他搞的鬼。”

他做的？

惊讶吗？

不，应该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

至少，在她心中，她一直以为是位面出了问题，或者系统出了问题。

而面前这个人‘祁少宏’有能操控位面，并且影响系统的能力。

他，真的只是位面之中出现的一个特别人物吗？

‘祁少宏’东方白的身份，在一月心底掀起一个巨大的漩涡。

他是，时空管理局中，另一方的人？

亦或者，是有其他什么目的的人？

“另外，上次你在鬼位面遇到的煞也是他。”

一月沉默，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应系统的话。

“宿主，除了这些，我检测到的，其他位面应该也有他的影子，你应该能自己察觉到一些不同。”

这个人，能屏蔽它，所以，系统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把他找出来。

她能感觉到吗？

一月闭上眼，眸子里一幅幅画面闪过。

那种，对祁少宏奇异的感觉。

有的，只是日常生活中的惊鸿一瞥。

有的，却也是在位面发生巨大作用的瞬间。

她睁开眼：“系统，我想问你，卓家兄弟那一世，他可在？”

卓家兄弟？

系统发出几声机械的声音，却并没有着急回答。

“系统，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心底依旧是沉默。

“不能说吗？”

她呢喃，似乎想要放弃追问了。

“宿主，其实，这些在今天注定戳穿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应该能联想到什么。”

（下午刚回来，明天应该会给天使们加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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