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快速远去的尾灯,一月笑着舔了舔嘴角,她还以为傅晨能说出什么来呢,也不过如此!
回了别墅,习父习母还没有睡,显然是在等着她。
见她回来了,两人才招呼对方进了房间。
习父习母没有问傅晨找她什么事情,一月也没有自己去回答。
看习父习母这个样子,恐怕她和傅晨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安排了人前去听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傅晨那夜来找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林悠开始时不时的在别墅外的公路上独她。
发现林悠如此尿性之后,一月都是直接坐车进了别墅,根本不给她机会。
习氏那边,傅晨出过几次手,都被防备的一月发现,让他的计划还没开始就直接胎死腹中。
傅晨此时也才发现,那个一直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女人,已经成为了可以撑起一方天地的人。
习母拿着一条雪白的长裙,在一月发呆的一月身前比划着:“一月啊,这次的晚宴,要不还是让爸爸陪你去好了。”
听到习母的话,一月从沉思中回了神,摇头道:“不了,去了免不了喝酒的。”而习父的身体,被习一航一气之后,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也不知道林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就这样让做了二十几年乖孩子的习一航这么变了性子。
听到一月拒绝,习母突然低垂这眉眼叹了口气:“你哥哥真是死心眼,若是他在,那里还用得着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出面的啊。”
听着习母叨念的话,一月没有出声。
习一航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是她该发表意见的。
只是,看着眼前的白裙,一月是怎么看怎么心烦。
原主的记忆之中,这次宴会林悠是去了的,就是身着一身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