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她和少年的她是一样重地。
如此一来,白伶的心里就很清晰了,贺明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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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伶没有问贺明,如果将来谈对象谈成了要结婚,是娶小丫头呢还是娶她呢,这对于现在来说,还是个遥远的问题。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白伶的感性占了上风,而不是那股认真劲儿,因为她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贺明。
白伶认为,如果是错过了贺明。可能以后再也遇不到像贺明一样优秀的能让她有那种感觉的男孩子了。
这也才是贺明对白伶感化的第一步,贺明感觉,通过自己地努力。也许将来小丫头和白伶能和睦相处。
热烈的亲吻之后,白伶可爱的舔了舔嘴巴。娇美地身体站了起来:“贺明,我要走啦,有时间我还会来找你玩的!”
贺明把白伶送了出去,在院子里朝白伶地腰捏了一把,白伶咯咯笑着赏了贺明一句大讨厌。
下午课间的时候,贺明走出教室的时候马伟光也跟了出来。
马伟光很得意的扶着贺明的肩膀朝厕所走去,时不时猛点一下头。
走到人少的地方,马伟光说:“贺明,我想我已经改掉猛眨眼的毛病了,我现在想起来,猛眨眼真是很没意思呢!”
贺明乐呵呵说:“你能那么想最好了,那你什么时候能把猛点头的毛病也改掉呢!”
马伟光急声说:“不可能的!”
贺明心里少不了有些郁闷,冷眼看着马伟光:“怎么就不可能了?”
马伟光支支吾吾没说下去,贺明也没硬着去问。
在马伟光看来,他是为了汪欣荣才改掉猛眨眼的毛病的,那猛点头就不用改掉了,他一直都是这么下来的,如果都改了,他会觉得生活里仿佛是缺了什么。
马伟光这种想法也是强迫症的一种表现,可以说强迫症在一个人身上的反应是多方面的,有身体的也有心理的,如果想彻底根除掉,真的是很有难度。
越是有难度,贺明的兴趣反而是越浓烈,觉得和做生意一样有趣:“马伟光,今天下午到我家去吃饭吧!”
马伟光顿时就有点害怕:“又要去你家吃饭啊!”
贺明看了马伟光一眼:“我家的饭菜也没毒,不会药死你的!”
马伟光笑呵呵说:“好啊!”心里是很担忧的,不知道贺明要对他做什么。
害怕贺明对他做什么,可又希望贺明对他做什么,心里真是很矛盾,矛盾起来,猛点头的次数就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承昊也没闲着,而是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那就是在给汪欣荣写情书了。
王承昊想在汪欣荣非常低落的时刻对她发起追求的攻势,认为这个时候的汪欣荣是最需要安慰的。
王承昊一直忙活了两个课间,终于是把情书写好了,而后把漂亮的彩色信纸叠成了心的形状装进了裤兜里。
等下午放学教室里人少的时候,王承昊就打算把情书放进汪欣荣的桌堂里。
虽然王承昊是个很潇洒很臭美的男孩子,但是在初中的时候他还没有正经的追过女孩子,很显然的,此时的汪欣荣是真的闯进王承昊的心里了。
下午放学,贺明和马伟光一起出了教室,李先锋也赶紧跟了出去。
李先锋想,可能今天晚饭的时候,贺明又要对马伟光用什么招了。
想起来贺明修理马伟光的样子李先锋就兴奋,可是这种事贺明是不会让他参与的!感觉到遗憾的时候,李先锋也无奈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让他修理马伟光,那就是两只手猛抓着马伟光的头发,让他一个小时里根本就没法点头。
其实这个……贺明也想到了。
贺明也在想,如果是把一个非常喜欢猛点头的人的头给固定住了,他还怎么点头呢?
教室里人渐渐少了起来,王承昊终于起身朝汪欣荣的座位旁边走了过去,非常快速的动作就把情书扔到了汪欣荣的桌堂里。
走到教室门口,王承昊有点担心情书会落到桌堂里某个角落而不容易被汪欣荣纤细的小手触及到,于是又大摇大摆走回去把情书稳稳当当放到了桌堂里最上面一本厚书上。
做完了这一切,王承昊非常兴奋,连蹦带跳出了教室,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也得了强迫症了。
贺明带着马伟光到家的时候,张桂芬正在厨房里忙活呢!
“儿子,你回来啦!”张桂芬笑嘻嘻出了厨房,看到儿子是和那个强迫症少年一起回来的,马上就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妈,我同学也来了,多弄一个菜。”贺明说。
“行啊。”张桂芬说。
吃饭的时候,张桂芬的速度很快,吃完就出去了,家里只有贺明和马伟光两个人了。
马伟光顿时就放下了筷子,有点恐慌的看着贺明……
“快吃啊,吃完还有事呢!”贺明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马伟光赶紧抓起筷子又吃了起来,感觉贺明家的饭菜味道真是不错。
吃完了东西,也到了马伟光真正担心的时刻!
马伟光担心的是,贺明会不会为他的猛点头再下一条禁咒,比如他如果在多长时间里猛点头多少次,那么汪欣荣又完蛋了!
要命的是,他是会把这些禁咒当真的!
现在猛眨眼的毛病几乎是去掉了,如果再把猛点头也去掉,那么他做什么呢?
贺明笑眯眯看着马伟光:“你进步不小啊,居然是把猛眨眼给暂时改掉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汪欣荣啊!”
马伟光有些不好意思说:“就是很喜欢她,可是我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我。”
贺明心里说,到目前看来,她肯定是不喜欢你,那么以后呢,铁树开花也是有可能的:“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像你这种没事总是猛点头的样子,她是不会喜欢的!”
“也许吧。”马伟光无奈说。
“不是也许,是肯定。”贺明笑着说:“我以前好像是让你想过一个问题,想到了吗?”
马伟光记起来,贺明以前让他想过,在以前是不是正在做某个动作的时候忽然受到了惊吓。
马伟光想过了很长时间,没这种记忆,于是说:“我想过了,好像是没有过。”
“那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是这样了?”贺明说。
“大概……大概从小学二年级就很明显了,当时……当时可能是觉得那种动作很好玩吧!”马伟光耷拉着脑袋说。
贺明一把抓住了马伟光的头发,把马伟光的脖子拽直了:“行了,从现在开始,一直在半个小时里,你休想猛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