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我靠在玄关的墙壁上,脑袋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着墙面。
他进不来我不怕他,只是现在的局势让我有点头疼。
平时鲜少互动的两个人因为闹离婚而频繁接触,想到了今天白天的事,我还享受了一次许久没享受过的待遇......
这不合适也不正常!
“开门,别让我找人来砸。”
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透过猫眼看见他夹着烟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门上,矜贵冷漠。
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强闯民宅的事,没再管他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摊煎饼。
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还可以是他相敬如宾的霍太太,可我一想到我这四年光阴,我就觉得我是个大傻子,这日子根本不可能再过得下去。
想到我们注定的结局,我心里狠狠泛着酸。
我放空大脑,没一会竟然真的听到了门锁撬动的声音,下一秒一个粗犷憨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先生,门开了,一百块。”
!!!
我的门被人撬开了,离谱的是这一百块钱还是我付的,霍聿珩站在门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说他没钱。
这四年来的家庭琐碎都是我在打理,他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意识。
开锁的师傅一走,霍聿珩就变了。
他很强势地抓住我的手腕,向里一推,我后背紧紧的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霍聿珩,你吃春药了!”我挣扎着。
他二话没说,唇就压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酒味,很急切地蹂躏着我的唇瓣。
他的气息带着醉人的湿意喷洒在我的面颊上,有那么一瞬间我也要跟着醉了。
这是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的画面,我想我们两个从进门就开始接吻,然后跌跌撞撞吻到床上,一路脱一路亲,要是路程太远忍不住,在沙发上也行。ъiqugetv.net
可是一次都没实现过,也许是因为郭月在家里,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屑碰我,亦或是两者都。
他喝酒了力气很大,整个人透着与他性格不符的急躁,双手也不老实地掀起我的睡裙,我清醒过来一脚狠狠跺在霍聿珩的脚背上,否则我毫不怀疑,他会在开着门的情况下办了我。
我和他拉开了距离,看见地上还剩下小半只的烟头,早就在刚才我们凌乱的步伐里给撵灭了。
“霍聿珩,做生意可以贪心,做人不行。”
我这话里带了点别的意思,他应该能明白。
他单手松着领带,对我倦懒地勾了勾唇角,“世间安有两全法?只能靠我自己成全。”
他直接走到我身后,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
我真是被他的不要脸给气笑了!
他压下来的时候我赶紧用脚抵住他的腰,“霍聿珩,你来找我要是想着这事,你就找错人了!”
我发现霍聿珩自从说缺乏夫妻生活影响和谐的之后,他就一直想睡我。
为了夫妻大和谐,他牺牲可真大啊,毕竟他是宁愿对着郭月照片打飞机都不愿意碰我的人!
“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他眼神带了点暧昧,握着我的脚摩擦在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你看看你把我憋成什么样了?”
我被他大胆的动作撩拨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心的温度烧的我赶紧收回腿,却被他抓住了脚踝。
他往下用力,我整个人撞到了他跪着的大腿上,睡裙窜了上去,身子和他无限贴近。
他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我,“可惜了不是你前两天穿的那件。”
喝酒了的男人实在太烧,我招架不住,脸上烫得能蒸熟一只虾子。
“放手!”
我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被他抓住还反被调侃,“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他压了下来,话里带着三分醉意七分真挚,在我耳边低声呢喃,“老公想你了。”
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没有这么大的韧性,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直接瓦解。
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面对他的示好,这种清醒着沉沦的感觉,让我委屈又崩溃。
我抬手挡住自己的嘴,闭着眼不去看他,企图保持理智,“我要和你离婚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他低头吻在我手心里,像小狗不放弃主人喂食后手上的肉味,一寸一寸舔舐着,“今天算我错了,我答应你可以去上班,ok?”
“你喝多了。”
他怎么可能和我道歉呢?
我无比清醒的推开他,“霍聿珩,不是工作的事,我们敞开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守着一个女孩长大变成了女人,你允许她与你亲近,你对她没有边界,你给着她连我都不曾拥有过的温柔,你还在和我装什么?”
他又吻我,“别提她,扫兴。”
我抵挡他的动作像是跟他在床上打了一架,“不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