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晚气怒地瞪着他,委屈控诉,“你想要,为什么不自己争取?”
“当初赵星越向我求婚的时候,你也在场!”
“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一声不吭?”
“沈家遇难,你为名声挺身而出,私下里却跟我纠缠不清!”
“傅司沉,你把所有压力都丢给我,算什么男人?”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只是把我当个玩物!自始至终都是!”
“傅司沉,求你了,看在我们的炮友情分上,放过我吧,不要再来撩拔招惹。”
她的眼神奶凶奶凶的,眼尾泛着泪花,无辜又可怜。
软糯的红唇开开合合,很凶也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
意念起,身动。
傅司沉解开安全带,欺身压过去,掐着她的脖子吻她。
霸道侵入,深深纠缠。
绿灯亮起,后面的车主等的不耐烦,纷纷鸣笛催促。
洛书晚蓄力推开他,“开你的车!”
傅司沉坏笑着,舌尖轻舔嘴角,意犹未尽。
绿灯马上结束,傅司沉一脚油门冲过路口。
车子突然起步的推背感,让洛书晚感到一阵眩晕。
本来今天就不舒服,刚刚这一晃,胃里翻江倒海。
还来不及放下车窗,恶心袭来,她捂着嘴,“呕……”
傅司沉微怔,马上靠边停车。
他紧紧握着方向盘,深邃的眸子很亮,盛满期待与惊讶。
“你不会是……”
他没明着说出来,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你怀孕了!
洛书晚瞪他,“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突然间犯恶心?”
“我本来就肠胃不好,时不时有晕车的毛病。”
傅司沉的目光落向她小腹,“你查过吗?”
“没有就是没有!我一直在吃药,你死了这条心吧。”
傅司沉眼神里的期待落空,重新发动车子,汇入车流中。
到了摩尔公寓,傅司沉驱车驶入a区多层洋房。
老夫人和赵星越带着一队保镖,站在大门口迎接他们。
洛书晚这才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位俏皮可爱的老太太。
老人家一袭酒红色丝绒旗袍,搭配一套珍珠项链和耳钉,简约大气,难掩华贵气度。
头发已花白,面容慈祥,灿烂的笑容很有生命力。
一直觉得赵星越神似傅司沉,看到老夫人大笑的样子,便觉得赵星越更像姥姥。
老夫人年近花甲,却看起来非常年轻。
虽然她笑起来眼周堆积着许多皱纹,但丝毫不妨碍她的活力朝气。
果然,青春是一种心态。
看到老夫人,洛书晚相信了那句:年龄只是数字,人的老去是从心开始的。
车子停稳,洛书晚刚下车。
顿时礼炮烟花齐鸣,空中彩带翻飞飘落。
所有人鼓掌欢呼,暖心又热闹。
这场面,比新娘子下婚车还隆重。
赵星越捧着一束玫瑰跑过来,开心地笑着,“晚晚,欢迎回家!”
洛书晚心里感动,更愧疚。
赵星越纯真善良,对她一片赤诚,可她什么都不能给他。
老夫人那么疼爱赵星越,连同他喜欢的她也一并疼爱着。
她却只能辜负这份疼爱。
长痛不如短痛!
就趁现在,坦白吧!
她郑重地向老夫人鞠躬问好,然后,转向赵星越,“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赵星越把花束塞给她,搂着她的肩膀,“等看完咱们新家再说。”
“我……”
老夫人过来拉着她的手,笑呵呵地说,“有什么悄悄话啊,等我们走了,你们小两口再说。”
“现在,先上去看房子,越儿忙里忙外地布置了好几天呢,刚刚才忙完!”
“要不然啊,也不用你们舅舅去接你。”
洛书晚尴尬地笑笑,“呃…真是辛苦大家了。”
她被簇拥着,如众星捧月般走进单元门。
赵星越早早地挡着电梯门,等着她们进去。
傅司沉一只脚踏进电梯了,老夫人扒拉开他,“你等下一趟,别来凑热闹。”
傅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