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得有修养,有道德,有理想,有情操。”吕清广苦口婆心的对老杨说:“修成人形容易,可做人就不那么容易了,要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就更难了。”
“最起码要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祢正平忍不住插嘴了,说到好为人师他也是不甘人后的。
“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吗?”吕清广和老杨异口同声的训斥道。
祢正平的脖子刚梗起来,可一接触到两个另类的目光就又软了,心里愤愤不平的骂道:**!我犯不着和你们两个非人类废话。
老杨训斥完祢正平立刻媚笑着对吕清广说:“您说,您说,我就稀罕您说的这些道理,对我真是太有帮助了,我听到您的教诲就像茫茫大海上看到了一盏明灯,它指明了前进的方向,它照亮了前进的道路。我要是早点儿听到您的教诲我的人生能少走多少弯路啊!您说,像您这样的光辉的灯塔要是不去倒斗儿多可以啊,您的光辉往哪儿一射,依我说,进墓里去都不用点灯了,什么鬼也不敢吹您这盏灯不是。”
吕清广愣在那里,不能说是,可以不能说不是。
尴尬啊!吕清广觉着自己是被老杨给架到火上了,心里那点气就又冒出来了,指着老杨的鼻子呵斥道:“你们这是入室盗窃。不管人家是死了还是睡着了,入室盗窃就是不对的。”
“不是,起码这次不是。那个魔修可能死了,但也可能没死,可就算没死也一定元气大伤,他要没死我们就愣抢,这就不是盗窃了,我们是打算打劫的,盗窃给人的感觉不够阳刚。”老杨挺胸叠肚的的说,一付纯爷们儿的做派。“以前我在西北山里的时候常在山路上劫道,过路的甭管谁都得留下点儿东西,这叫过路费,属于地方税收。摸金校尉的成果也是一样,都是进入政府财政了的,也算是公对公的事,你跟我们去绝对没错,于公于私都是有利可图的。朝堂之上说些什么那根本就不重要,都是瞎白活,关键还是曹阿瞒他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
祢正平还想接嘴可老杨晃着拳头根本不给祢正平开口的机会,老杨挺深沉的说:“拳头硬道理才硬,没有拳头道理就直接烂在肚子里面了。您说,我说得在理不在理呢。”
吕清广没话好说了,强权既是公里也是人性的一面,这个理论在现代还貌似还很主流的。
在道义上说不通,吕清广将道貌岸然的面具一收,干脆耍死狗。论道理吕清广还说不过祢正平,抡拳头又不是老杨的对手,可腿长在自己身上,老杨想困住吕清广也是没那么容易的,吕清广一身防御可不是当摆设的。无奈之下,吕清广就只有死皮赖脸这一招了,头往躺椅上一枕,不管不顾的说:“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去。你要怎么地吧!”
老杨没想到吕清广的态度陡变,刚才还一副慷慨陈词的正义形象,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滚刀肉了,有脑筋急转弯儿难道还有形象急转弯儿不成?心里落差太大,老杨一下子也没词儿了。
晚风阵阵吹来,前夜的清凉让坐在院子里的三个生命体都很舒服,静谧中有点儿忘情,一时谁都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这样美的夜色,说那些二不挂五的话实在是煞风景得紧。
这时却听到前面大门处传来一阵喧闹,吕清广心里一惊,心说,这是谁在外面闹腾呢?心里空牢牢的却没有风天的回答,吕清广更是惊异,以往有谁靠近太古灵族都会提前发出警报,这次预警系统却失灵了,这要是敌人偷袭咋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