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饶命啊!那几个鬼王会撕了我的,到时你可就什么情报都得不到了!”
一想到那招阴旗里面成千上万只刚从奴役中被解放出来的怨魂厉鬼,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拼了老命地求饶。
“现在知道怕了?”云清清笑眯眯道。
“知道了知道了!小的愿意发誓效忠姑奶奶!您收了我吧!”苍古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
“呵呵,你作恶多端一身孽债,还妄认我为主?你也配!”
云清清毫不留情将招阴旗一挥。
“走你!”
苍古哀嚎着被吸进了招阴旗中。
“呼,这回结束了。”云清清舒了一口气,将手上的小旗子收回空间,又去拣地上散落的八个招阴旗。
南征十分有眼力见地抢先拾起旗子,递到了她手里。
云清清把东西收好,摆了摆手:
“现在安全了,大家都散了吧,再在此地休整一天,明日一早出发回定县。”
众人应声散去,云清清跟萧长珩也回了房间。
“我要入定几个时辰,你别离开这院子,其他随意。”
她跟萧长珩交代了一声,便盘坐在椅子上入了定。
萧长珩放轻脚步走到她面前,静静地看了一会,见她面色红润并无异常,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
“……啊?”南征看着突然出现的主子,怀疑自己听错了,“王爷,这……”
萧长珩朝桌前扬了扬下巴,面无表情地又重复了一遍:
“坐。”
“呃……是。”
南征也不难违逆,只得懵头转向地坐下,后背挺直得像根柱子。
“转过去。”萧长珩眉心微凝,指了指桌前的镜子。
“……”
南征僵硬地转到了正对镜子那边,看着镜中站到自己身后的主子,汗毛直竖。
主子不是吃错什么药了吧?
他没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吧?
难道是刚才那老道留下的后招?
要不还是请王妃来看看主子是不是中邪了吧……
他满脑子念头乱窜,忽觉头发被拽了一下,头顶发髻一下子披散下来,紧接着魂飞天外地瞧见自己的头发被王爷托在了手中。
南征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王王王王爷……您、您这是……”
萧长珩不悦地瞪过去:
“坐下!”
“嘶……”南征后背一凉又坐下了。
这压迫感十足的眼神是自家王爷没错。
“不是,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他欲哭无泪道。
身后传来主子凉嗖嗖的声音:
“借你颗头给本王练练手。”
南征:“???”
不是,王爷您想要我的命您可以直说,别这么折磨人行不行?
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借颗头”是要做什么。
王爷他竟然在笨手笨脚地练挽发?
南征总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放心个屁!
王爷他为啥在挽女子发髻啊???
谁来救救他……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萧长珩扶着下巴凝眉看着南征,南征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一坨趴在脑袋上的奇怪东西是什么?
一点都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头发。
“……王爷,要不算了吧。”南征小心翼翼地劝道。
萧长珩并不理会他的挣扎,沉思半晌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