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和叶清欢的婚礼,非常隆重!不能说惊天动地,但惊动了整个梧桐县!这是叶修贤的意思。
不但在电视台,报纸发布了公告,还在各公交站点,制作了广告牌。
叶修贤这是要地球人都知道的节奏。
婚礼设在叶家别墅的大院内,凡是接到请帖的都可以进入。
婚礼的当天,一大早就挤满了前来送贺礼的人群。
尽管叶修贤发出通知,只喝喜酒,不收礼。
可架不住叶氏集团人缘太好,关键的是很多人都有求于叶家,都千方百计地送贺礼!叶修贤无奈,只好安排人记账。
这一下不得了了。
县里干部,有李县长带头,上了千元贺礼,其他人都沉不住气了。
县委齐书记,虽然也上了一千元,却叫他儿子齐玉坤,上了贺礼十万。
尽管齐玉坤对林水根恨之入骨,可一码归一码,贺礼是有来往的,按照老百姓的说法,这叫往来账,是记账一辈子的。
除非是不共戴天,贺礼该怎么上就得怎么上,这叫礼仪,跟是不是有意见无关;齐玉坤明白的很,却不敢真正的明着得罪林水根。
还有一层关系,那就是跟林水根,都是叶家的女婿。
其他的干部,但凡是认识林水根的,也都随了贺礼,太少也拿不出手,最少的也要200元,多的也有上千元的,林林总总。
各个行局一把手随礼,大都是看在叶修贤的面子,礼金便是2000元起步;有的行局局长,明着上账2000元,暗中还有一份厚礼。
这些行局局长们,个个是人精,也是借这个机会,巴结叶修贤,说不定哪天就用的上。
叶氏集团下属公司,林林总总上百个,可以说在梧桐县已经渗透到方方面面;这些内部公司的老总们,送礼那就是大礼的,一万元都是少的。
梧桐县有太多的大小老板,都跟叶氏集团有这样那样的业务关系,趁这个机会巴结叶修贤,随礼更不在少数。
这企业的礼金便没有上限了,足足有两千多万,不说全部礼金有多少了,只是林家回赠的香烟,掏空了烟草公司里所有的库存。
尽管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高档烟还是不怎么畅销的,这一下好了,给烟草公司解决大难题了。
李县长既是为了讨好叶修贤,也是为了拉拢林水根,主动担当了林水根,叶清欢的证婚人。
司仪是电视台的美女主持谭淑红,婚礼就要开始了。
让林水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于淑君来了!穿着非常宽大的套裙,显得有些富态,谁都想不到于淑君这是为了遮挡已经隆起的肚子。
林水根却是明明白白,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林水根赶紧把于淑君拉到一旁,还不敢大声,却紧张得要命:“姐,你怎么来了?”
“嘻嘻,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没能给我一个婚礼,我来凑凑热闹,我站在你身边,等于是给我补上婚礼了。”
于淑君这么一说,林水根想死的心都有了:“姐,你这不是来捣乱吗?你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啊?”
于淑君见林水根怕得要命,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嘻嘻,我又不说出来,你怕啥?我怎么会给你捣乱?我这是来沾沾喜气呢!”
林水根只好投降:“那好,随你吧,反正婚礼砸了,你也不落好。”
于淑君却满脸的人畜无害:“放心吧,我有数。”
两人回到婚礼战场,被李县长发现了,更加吃惊:“淑君,你怎么来了?”
于淑君对李县长,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是也来了?少见多怪!”
李县长自从跟于淑君结婚,便在于淑君面前抬不起头,两人离婚后,李县长更不敢得罪于淑君,生怕于淑君在人面前,揭自己的短,只有说好话。
“你不是有病在身嘛?”
“你才有病!”
李县长讨了个没趣,只好讪讪地赶紧离开,林水根看到,心中也很是担心:但愿她不会出幺蛾子。
于淑君来到叶清欢的身边,祝福:“欢欢妹妹,祝贺你,终于修成正果了!”
叶清欢当然知道,于淑君跟自己的即将结婚的丈夫有一腿,却是很得意。
“那当然,是谁的就是谁的,谁也抢不走,于姐,你说是不是?”
于淑君却是嘿嘿一笑:“就是,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认为。”
于淑君嘴上服气,心中却是不服:小丫头片子,得意什么?我若是不看在水根的面子上,不想让他为难,我跟水根不离婚,你这婚,结得成吗?
叶清欢见于淑君来参加自己的婚礼除了得意,还有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于姐,那你就做我的伴娘吧!”
于淑君当然愿意,按照于淑君的来意,就是在林水根的婚礼上,自己要大出风头!反正林水根的婚礼这么隆重,肯定有录像,也给自己留一段念想。
于淑君嘴上说不吃醋,痛快地跟林水根办了离婚,可内心却是难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