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挖个大坑只要钱(1 / 2)

 颜黛听完颜瑞端的话,把汤婆子抱在了手上,心里甚是明了,姜成愿意和她合作,也见到她哥哥了,所以才给她哥哥这种错觉。

为了确定姜成真正的态度,颜黛看着颜瑞端,张口轻声问道:“哥哥,你怎么知道姜成和汪全德不和?”

颜瑞端自信满满:“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他们不合就行,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保证错不了。”

“哥哥,你说这话,不负责任了。”颜黛轻轻的说道:“正所谓了解敌人,才能方便下药,我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你就让我去,万一我说错了,引起他的警惕性,到时候这个错,是怪你,还是怪我?”

“而且,你也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了,最后能不能拿到糖方子的机会了,还对我有所隐瞒,算了算了,这件事你找别人吧,我不跟你掺和了。”

“好妹妹好妹妹!”颜瑞端虚伪而又狡猾见颜黛生气,撂撅子不干了,立马去哄,立马去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就是,瞧你瞧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颜黛听着他的软话和哄,“我不是生气,我就是觉得哥哥,你把我放在眼里,我一心一意为哥哥,为这个家,哥哥还是有事瞒我,这让我觉得自己没用。”

“没有没有!”颜瑞端忙忙道:“是今天我见到姜成,武赛,他们两个在背后说汪全德的坏话,我听了那么一嘴子。”

颜黛确定了,恍然大悟般:“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颜瑞端立马接话:“怪不得什么?”

颜黛张口就胡诌:“怪不得我今天去拿糖的时候,看汪全德的脸色不太对劲,我以为他去码头拉糖冻的,没想到,他们不合了。”

颜瑞端眼睛一亮,迫不及待:“我就知道,合伙做生意,哪怕是亲兄弟在分账方面都不好搞,更何况他们无牵无挂,说好听点是好朋友好兄弟,说难听点,也就是为了点银子可以拔刀相向之人。”

“姜成和武赛是亲戚,背靠着顾家武家范阳卢氏,两人自然是亲厚一些,汪全德这个赌鬼拿什么跟人家亲厚!”

“对,哥哥说的有道理,咱们就从这里先着手!”颜黛顺着颜瑞端的话,捧着他,顺着他:“只要把他们关系挑拨了,让他们窝里横了,还愁拿不到方子吗?”

颜瑞端可以想象到,以自己妹妹的聪慧,嘴皮子,这糖方子绝对能到手。

只要糖方子到手,怎么着都行,颜瑞端虚伪的给颜黛掩了掩被子:“你休息了几天,脸色好像还不太好,哥哥让下人给你炖人参,给你炖燕窝,你等着你等着啊!”

颜瑞端说着站起来,不等颜黛说话,就匆匆的往外去,那样子,那姿态,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十足关心妹妹的亲大哥。

颜黛强忍着吐意,摸着汤婆子,眼神凉凉一直目送着他,离开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把自己的门带上。

因为没有带上门,外面的寒风窜了进来,让床上的颜黛轻咳了起来,眼中的恨意更加浓烈了些。

姜成和武赛儿在酒楼里忙活了一天,第二天又早早的离开糖铺子,去酒楼。

颜瑞端今天也格外来得早,故意来的早,站在自家羊肉锅子楼的窗户边,看着他们两个进对面的酒楼,就让自家的伙计去通知颜黛去糖铺子。

约摸两个时辰过去,对面的酒楼和他的羊肉锅子楼都开张做生意了,颜黛裹着厚厚的披风,顶着瘦弱的身体,来到了羊肉锅子楼。

羊肉锅子楼的生意不如对面,对面这晌午的时间,都做了十几二十桌,羊肉锅子楼才坐两三桌。

两三桌客人,炉子里就点了几盆火炭,几盆火炭在偌大的厅中哪里有温度,哪里能暖和?

正月刚过去,天依旧寒的不行,大伙出来吃锅子,吃羊肉,就是为了这热乎劲,可是越吃越冷,大多数吃一趟,也就不来了。

颜瑞端看见颜黛来,一个箭步走过去,激动的就要伸手拉她,未曾料到颜黛一个侧身错开了他:“哥哥,我从外面来,你好歹倒杯茶给我吧。”

颜瑞端心头跟有一只蚂蚁一样挠,急的不行,但是吧,现在这事儿,还得看他妹妹,所以倒茶就倒茶,不是什么大事儿。

一杯热茶放在颜黛面前。

颜黛还没端起茶喝,颜瑞端迫不及待的就问道:“黛儿,黛儿,怎么样怎么样,见到汪全德怎么样?”

颜黛喝了一口茶,暖了一下身子,在颜瑞端急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慢悠悠的说道:“不怎么样,汪全德警惕性很高。”

颜瑞端眉头一拧:“你没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颜黛回道:“我挑拨了,是人家怎么说,人家说无论姜成武赛怎么看他不顺眼都没关系,反正赚银子一式三份,有账簿可以查,少一分钱,都不行。”

“我试探的问了几句,糖买卖那么赚银子,他为什么不单独干,他说方子是姜成想出来的,他自己和他去找的原材料。”

“我又试探的问他,如果有人出高价买糖方子,他愿不愿意卖,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颜瑞端急吼吼的问道:“他跟你说什么,快说快说。”

相对颜瑞端急切,颜黛悠然自得的很:“他跟我说,他们做糖这大半多年来,每个人纯进账分得了五万两银子,如此赚钱的买卖,为什么要高价卖给别人?”

“就算他要卖,别人也买不起,还不如自己做,长长久久的做,自己这一辈,连同孩子婆娘家人吃喝不愁,富贵万千。”

颜瑞端想想这也是汪全德该说的话,是一个生意人该说的,但是他不甘心,这糖,三人份一人五万,半年就是十五万,简直是暴利,暴利中的暴利。

颜瑞端手肘压在桌子上,倾斜着身子,凑近颜黛,“他说就算要卖,别人也买不起,你没问问,他心目中的价是多少?”

颜黛见鱼儿上钩,故作无辜,张口就道:“我问了我怎么没问,他说,姜糖一个价,枸杞糖一个价,红枣糖一个价,要想三个方子,少于百万两,想都别想。”

颜瑞端张口就骂:“他是异想天开,还是在做梦?”

“我也是这样说他,说他异想天开,白日做梦!”颜黛点头:“可他跟我怎么讲啊,半年五万两,一年十万两,这只是他们刚开始,今年他们回家扩大制作,把糖卖到关外去,一年至少每人赚二十万两,百万两银子,也就五年的事儿。”

“按照人家的说法,按照人家的计划,我想想也是,我就退而求其次,暗示他可以卖一个糖方子,不要全部,毕竟百万两银子,不是谁能拿得出来的。”

“他就说了一句,卖一个糖方子,无论是姜糖还是枸杞还是红枣糖至少三十万两银子,而且他还有条件。”

三种糖一年就能赚这么多,一种糖,多制作一些,多卖一些,钱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