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赵爱民之间是清白的!”陈雪感到哭笑不得。
她心想这四合院里面的人可真奇怪呢。
一个阴险的女人,一个醋坛子,还有一个满脸贱相的男人和一个傻了吧唧的男人。
“你不用再解释了!”王琳生气的打断了陈雪的话,然后转过身来冲着家门大喊:“赵爱民,你给我出来!”
喊了几声,就看到赵爱民匆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刚才在上厕所,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在听到王琳大声喊自己,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等到出来看到陈雪时,就连忙跑了过来。
“陈雪,你父亲的的病情又严重了吗?”
赵爱民下意识的认为陈雪上门来找自己,肯定是跟她父亲的病情有关。
难道自己昨天的针灸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赵先生,多谢你的关心,我父亲没事,是我父亲让我过来接您去医院的。”陈雪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昨天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会过去的,你又何必亲自跑一趟呢?”赵爱民道。
“我父亲说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对待恩人要尊重,所以特地命令我来接您。”陈雪说道。
“你们也太客气了,我刚才正准备去医院呢。现在你等我几分钟,我准备一下工具就走。”
赵爱民说完看了一眼王琳:“你刚才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王琳看了看赵爱民又看了看陈雪,又看了看许大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许大茂,你不是说她是我老公在外面找的女人吗?”王琳问道。
“我可没说……”许大茂立即否认。
不过他马上意识到傻柱和秦淮茹都在边上听到他这样说了,而这两人和他可不对付,一定会出卖自己的。
于是只好苦着脸对王琳说道:“都是我不好,我错了!”
“许大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爱民阴沉着脸问道。
“我以为她是你的……当时我脑子一抽,想到我和你是朋友,现在朋友有难,那我当然要挺身而出了,给你打打掩护什么的……”
许大茂说着打了自己一耳光:“我错了,我该死!”
“打掩护?打什么掩护?”赵爱民板着脸说道:“今后这种事情不用你瞎操心,再有女的来找我你就直接把她带到我家里去!”
“什么?你还想把女人领到家里来?”王琳叉着腰看着赵爱民。
“来的是客人,不请进家,还请到宾馆去呀?”赵爱民没好气说道。
他心想王琳当着陈雪的面打翻了醋坛子,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赵总,嫂子,你们别争了,都是我不好,没有说清楚!”陈雪连忙出来打圆场:“嫂子,求你把你的老公借我用一下,完事之后马上还给你!”
王琳这个时候也知道是自己的不对,气也消了,于是就朝赵爱民说道:“你就跟她去吧,完事之后记得回家。”
赵爱民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女人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什么叫完事之后?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难听。
带上针具,赵爱民和陈雪来到第一医院。
一路上他和陈雪都没怎么说话,因为之前在大院中发生的事情让两人都有些尴尬。
来到陈四海的病房之中,赵爱民先给陈四海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各项情况都挺好的,于是立即就开始了针灸。
陈四海的病因是经脉出了问题,所以只需要让他的心脉畅通无阻就可以了。
只不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非常难。
经脉看不见摸不着,不像是血管神经那样可以实实在在的看到,因此无法通过手术进行治疗。
而且经脉学说是国医中最难理解的部分,就连许多国医高手对经脉的了解也不多。
甚至还有许多人怀疑经脉是否真的存在,是不是古人想象出来的东西。
只有像赵爱民这样真正的高手,才能感知到经脉的存在。
现在,赵爱民通过银针激活了陈世海身上几处重要的穴道,然后把自己的真气输入了进去,这并且引导着这些真气顺着陈四海的经脉在全身游走了起来。
随着针灸的进行,赵爱民的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头顶也有白色的蒸汽冒出来。
边上,陈雪跟陈夫人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赵爱民。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赵爱民头顶上的白气消失,然后他站了起来。
“陈先生,您躺着别动,您身上的银针暂时不要去除,再过半小时我取下银针后,您才可以起来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