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看着画面中自己造成的局面，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在他的生命里从来不会有后悔这个情绪。

做了就是做了，就算再来一千次一万次，他也依旧会这么做。

人的一生中有无数种选择，若总是患得患失意志不坚定，这对自己无益。

司命从来不会因为对错来批判自己的行为，也不会出现动漫或电影里的那些反派忘了自己的初衷，最后被感化的剧情。

他的意志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以前不变，现在不变，以后也不会变。

邪恶与正义本身没有意义。

正义与邪恶的批判标准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每个人、每个国家想的都不同，或许同一个人在这些人的眼中有的觉得是正义的，有的觉得是邪恶的。

或许对此时的漩涡鸣人、春野樱等人乃至整个世界来说司命就是邪恶的反派，但对帝国来说他就是正义的。

司命不会被所谓的正义和邪恶束缚，他就是他。

他不会因为敌人是正义的就手下留情，也不会因为敌人是邪恶的就惺惺相惜。

在他的眼里，只要是敌人就必须要死。

正看着画面里霓虹国的现状的司命察觉到隔壁的漩涡鸣人一直盯着自己，他转过头去和漩涡鸣人的双眼对视。

“看你的样子，你好像很恨我？”

司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看着漩涡鸣人。

此时的漩涡鸣人情绪稳定了许多，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没变。

在听到司命明知故问的话后漩涡鸣人的心里还是差点就爆发了。

漩涡鸣人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

“是啊，我恨你。”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过，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漩涡鸣人说的是真心话，在火影世界的时候哪怕他从小就被木叶的村民当做妖狐看待，被辱骂被歧视都是家常便饭，但他依旧没有恨过那些村民，反而为了获得他们的认同一直在努力着。

在他的心里他没有想过杀人，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是可以相互理解的，世界终究会和平的。

尤其在他遇到他的师兄漩涡长门后他更是确认了这一点。

在漩涡鸣人看来连杀了那么多木叶村民和他在乎的那些同伴的人都能被他感化，那就说明他走的路是正确的，漩涡鸣人更坚定了这一点。

直到他遇到了司命。

他是第一次碰到像司命这种人，如此纯粹的恶。

是的。

在他眼里能面无表情杀这么多人并且没有一点愧疚的人就是恶。

在遇到司命后漩涡鸣人发现他那无往而不利的嘴遁仿佛失去了作用，无论他怎么说，对方都不会有任何动摇，甚至对他热爱的国家做下了滔天大罪，这让漩涡鸣人第二次这么想杀一个人。

第一次是天道佩恩杀雏田的时候。

不过后来操控天道佩恩的漩涡长门已经被他感化了。

“呵呵呵呵。”

司命笑了起来。

“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表情了，他们都想杀我，可惜都杀不了我。”

“我看的出来你很愤怒，但为什么会愤怒呢？因为我杀了宇智波佐助吗？还是我杀了那些平民？”

“人的一切愤怒、痛苦来源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就如你见到宇智波佐助的死亡，你想杀我，但你却杀不了我。”

“如果你能杀了我，就不会在这里只会看着我而没有任何办法。”

如此反派的发言让漩涡鸣人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司命的话比当初天道佩恩入侵木叶时说的话更嚣张。

“我知道你很强大，但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会背负起这么多被你杀死的人的信念，以及我的挚友宇智波佐助的意志，用我这双手亲手打败你。”

漩涡鸣人看着司命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小国家的动漫人物总是喜欢这么说话，似乎不管怎么样，只要带着一腔热血就会做到。

可惜这是现实，漩涡鸣人和司命之间有着相当大的差距，没有小宇宙让漩涡鸣人爆发。

“可惜以你的实力杀不了我，不出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杀我。”

司命面带微笑，说出来的话一直在刺激漩涡鸣人的神经。

从他降临到霓虹国回来后漩涡鸣人一方虽然愤怒无比，但始终保持着克制没有向他发起挑战，司命就知道这些人在第一阶段就不准备和他战斗了。

司命现在想通过语言刺激漩涡鸣人让他控制不住愤怒挑战自己，而他就能一举抽出他体内的九尾和阿修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