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潜藏在暗处的怪物,平时在心中的角落不慌不忙舔着爪子,看着自己的猎物在光明的地方嬉笑打闹。只待阳光褪去,黑夜袭来,怪物就会跟上来,如影随形。</p>
每一次受伤都会在身上留下痕迹,这痕迹可能小到连皮都没擦破,但总是存在的。人跌倒了,擦伤了,流血了,伤口愈合了,没留下疤痕,可是心中会产生防备。如果没有适当的引导,他会逐渐不敢再奔跑,每一步走在路上都小心翼翼,低头看着每一处可能绊倒自己的地方,然后再这种自己给自己带来的重压之下,再也抬不起头来。</p>
眼前的景色模糊片刻,忒休斯被白光刺到睁不开眼,眼球处传来了针扎一样的疼痛,只得用手遮住稍作缓解。</p>
“妈妈!妈妈!”</p>
耳边环绕的哭喊尖叫让忒休斯不敢再闭眼,忍着疼痛朝声源看去。</p>
眼前的刘雨璋已经不再是身高不足一米的小豆丁了,没涨太多,但正在身高开始蹭蹭向上的时候,她的父亲够高,母亲也不矮,六七岁的刘雨璋已经比同龄人高出了一小节。</p>
刘雨璋身上的白色裙子忒休斯实在是眼熟,她在另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身上见到过一模一样的,说是另一个女孩,说到底也还是同一个人。她们有着一样珍爱着的玩具箱,有着一样的白色长裙,有着看向谁时如出一辙封闭情绪的眼神。刘雨璋封闭情绪时较为明显的冷淡麻木,而阿黛尔则擅长用最真实的情绪放大外露掩藏真意。</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