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世鸣喝完水后,主动开口:“林默,你今晚和安丫头在家里吃饭,中午还剩那么多菜,我和你师母根本就吃不完。”
林默放下水杯,笑着点头,“阎老师,我本来就没打算走,你现在要是酒还没醒的话就先去睡一会儿,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你们说件正事。”
听到‘正事’二字,安幼鱼已然猜到了什么,面颊上浮现出片片红云。
阎世鸣和夏灵柔对视一眼,在夏灵柔的眼神示意下,阎世鸣开始了旁敲侧击,“你小子还有正事?别搞笑了。”
林默薄唇一抿,“阎老师,您要是想问直觉问就行,不用拐弯抹角。”
阎世鸣咳嗽一声,“行,到底是什么正事?”
“暂时保密。”
“……”
阎世鸣愣了数秒后,一撸袖子,“老婆,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揍这小子一顿不可,他太欠了!”
坐在对面的夏灵柔一动不动,笑吟吟地看着丈夫,“我没拦你啊,要揍就揍,我也看他不顺眼,正好连我那份一起揍了。”
阎世鸣尬在原地,“你…为什么不拦着?这个时候,你应该拦着才对啊!”
“你不拦着,难不成我还能真揍这小子不成?”
夏灵柔生无可恋地一翻白眼,不情不愿地起身绕过茶几,两指捏住丈夫的左手袖口,有气无力地嚷嚷着,“老公,你消消气,林默虽然欠揍,可毕竟来者是客,不能动手的。”
阎世鸣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了林默一个算你小子走运的眼神,“今天要不是你师母拦着,我非得揍你一顿不可,请你以后注意一下自己的说话方式。”
林默:“……”
我擦嘞!
还能这么玩是吧?
安幼鱼早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角落,“不行了,我不行了,肚子痛死了,你们别再逗幼鱼笑了好不好?”
夏灵柔跟着笑,“鱼儿,有那么好笑吗?”
安幼鱼用力地点着头,“师母,真的很搞笑的,我印象中阎老师是个保守且严谨的人,没想到他私底下竟然会这么搞笑,而你还愿意陪着他一起搞笑,好有意思。”
夏灵柔无奈耸肩,“鱼儿,师母就这么一个老公,肯定要宠着啊。”
安幼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林默。
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女孩的小动作被夏灵柔尽收眼底,急得她连忙出声劝道:“鱼儿,人和人不一样,我和你不一样,老阎和林默也不一样,有些事情你可以学,有些事情不能学。”
安幼鱼诚恳地请教道:“师母,那什么事情可以学,什么事情不可以学呢?”
“比如……”ŴŴŴ.biQuPai.coM
夏灵柔指着林默的鼻子,丝毫不拖泥带水,“你不能宠着这小子,他和老阎不一样,这小子精明的很,你要是学我,恐怕会被他骗的找不着北。”
林默听不下去了,”师母,我一没招你,而没惹你;怎么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挑拨离间了?”
夏灵柔和林默对视了一眼,“实话不好听。”
林默扯着嘴角,“既然不好听,那你可以不说话吗?”
“不可以。”
夏灵柔理所当然地表示道:“鱼儿现在也算是我的女儿,我当然要替她着想,凡是对她不利的事情,我都要说。”
说罢,她转身回了卧室,等回到客厅时,手中多了两个厚厚的红包,将其中一个递给丈夫后,便将手中的红包塞到了安幼鱼手中。
安幼鱼呆呆地眨着眼,“师母,这是什么意思?”
“改口费啊。”
夏灵柔抿嘴一笑,“从现在起,你就不能再叫我师母了,叫…夏妈妈。”
阎世鸣见妻子聊到了这个话题上,也把红包塞给安幼鱼,“丫头,我对称呼这个事情无所谓的,你怎么叫着顺口怎么来。”
安幼鱼低头看着手中的两个红包,“这红包…也太厚了。”
鼓囊囊的两个红包,单看厚度,一万块钱都不止。
一个就够多了,关键还是两个……
夏灵柔敲了敲茶几,“鱼儿,这个时候你最重要的不应该是改口吗?你关心红包的厚度干什么?”
安幼鱼扬了扬手中的红包,弱弱地表示道:“可是这两个红包…真的很厚实啊。”
“幼鱼不缺钱的,不用包这么厚的红包。”
夏灵柔在女孩挺翘的鼻尖上点了点,“这哪里多了,实话告诉你,要不是林默通知的太突然,我和老阎肯定会给你包两个更大的红包,今天早上我跑了好几个超市才选中这款红包,就这,我还嫌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