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许富贵彻底栽了(1 / 2)

 午休过后,符景略陪媳妇儿下起了五子棋,给她解解闷,秦京茹两手抵住下巴坐在一旁兴趣盎然的观看,秦盈盈则坐在门口娴静的纳着鞋底,不时地抬头含情脉脉的看上心上人一眼,显得心满意足,不远处的电风扇呼呼的转着,给人送去阵阵凉意的同时,也消散着屋里的暑气。

“哈哈,我又赢了。”禹雅清往棋盘上投了一颗黑子,欢快的笑了起来。

“啊,这……没看见没看见,我悔一步。”符景略连忙拿起媳妇儿刚下的棋子。

“不行哦,落子无悔大丈夫,这可是你说的。”禹雅清嫣然一笑,婉拒了。

“好吧,再来一盘,我就不信下不赢你,小茹,帮姐夫看着点。”符景略苦笑道。

“好嘞。”秦京茹高兴的应了。

“行啊,同时下赢你们两个才有意思呢。”禹雅清笑的更开心了。

没过多久,这温馨甜蜜的场景就被一声尖锐的惊叫打破了:“爸!你想干什么?”紧接着是一阵男婴的啼哭声。

“这是谁的声音?好耳熟啊。”符景略愣住了。

“好像是恒美姐的声音。”秦盈盈柔声回道。

“那她爸岂不是许富贵?得,媳妇儿,这棋下不成了,我得看看去。”符景略瞬间回过神来,温柔的看着禹雅清。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小茹,看着点你姐,不要靠的太近了,免得有人冲撞了她。”符景略言毕就迅疾起身往外跑,这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太大了。

“知道,姐,咱们也看看去吧。”秦京茹笑着应了,八卦之心开始熊熊燃烧了。

“行吧,咱们就远远的看着。”禹雅清也坐不住了。

“诶。”

秦盈盈随手将鞋底往椅子上一放,迅疾起身过来搀住禹雅清的胳膊,“嫂子,您慢一点。”

“好。”

符景略赶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时,已经有三人捷足先登了,她们是聋老太太、二大妈和刘光齐媳妇,这时从屋里传来伏恒美呜呜的哭咽声,符景略不经意扫了三人一眼,聋老太太一脸的神秘莫测,后两者则是兴致勃勃看好戏的表情。

“妈,许大茂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现在还没回来呀。”刘光齐媳妇兴奋的在婆婆身侧耳语。

“知道,里面估计就伏恒美和她公公许富贵两个人。”二大妈已经笑得咧开了嘴。

符景略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这是巧合还是一個局呢?

很快,后院就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这个时候,在四合院或者说整个街道,没有什么事情比这种事情更具有刺激性的了,

而且还是老公公和儿媳妇,更更让人高兴的是这事儿还发生在人嫌狗厌的许大茂家,众人不由自主的面带着某种神秘的微笑,低头小声交换着看法。

聋老太太回头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拄了拄拐杖,和善的看着符景略,沉声说道:“小符啊,现在这样也不是个事,你在这儿的职位最高,看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啊?”

“老太太,您说笑了,我这职位在电影院都不怎么好使,只能管两个人。这儿就数您德高望重,拿主意再合适不过了,对了,还有管事的三大爷也在这呢。”符景略可不会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笑着婉拒了,又把阎埠贵拖下了水。

“嗯。”聋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茬问道:“他三大爷呢?他三大爷来了吗?”

“来了来了,这儿呢。”傻柱笑嘻嘻的搀着阎埠贵挤过人群,他这时的心里美极了,许富贵勒索他老子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这次许富贵怎么着都得脱一层皮。

“傻柱,你慢一点,慢一点,我能走。”阎埠贵边走边用力挣开傻柱的手臂,他压根儿不想搀和这种烂事,弄不好就会得罪许富贵父子,可这两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他一个人都不想得罪。

“他三大爷,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聋老太太等她耷拉孙搀着阎埠贵走到身侧,沉声问道。

“您老见多识广,还是您拿主意吧。”阎埠贵笑着打起了太极。

“那哪成啊?你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聋老太太多精的人啊,她是想整许富贵,可不会亲自下场,这样容易弄脏了自己的手。

“那要不去通知一下老易和老刘?”阎埠贵是能推就推。

“这哪成啊?一大爷和二大爷正上着班呢,哪有那么容易请假?”傻柱现在就想趁着这两和事佬不在,把这事捅到治安所,往大了搞。

“这……”阎埠贵哑然,额头开始冒汗,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事情就此僵住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刘光福悄悄的溜了出去,拼命的往治安所跑,他听大哥刘光齐说过,许富贵爷俩是他家的大仇家,有机会一定要弄倒。

“三大爷,您还在磨蹭啥?咱们干脆撞门进去,拿绳子捆了许富贵往治安所送,这狗日的真不要脸,居然敢对儿媳妇下手。”傻柱推了推阎埠贵,催促道,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不爽啊,几个月前他被人堵在屋子里,许大茂好像说过这话。

“傻柱子,做事可不能这么莽撞啊,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啥,免得到时候犯错误。”聋老太太冲她耷拉孙摆了摆手,和声说道。

“知道了,我先回家喝口茶。”傻柱会意,连忙往外走,知道这事到了治安所,许富贵就没个好。

阎埠贵知道傻柱准备干啥,又不好出声阻止,慌忙看向符景略,小声说道:“符科长,您赶紧拿个主意啊。”

符景略笑着摇头,双手一摊,表示没主意。

……

这会儿许富贵正捂着冒血的右手臂在儿子屋里踱来踱去,额头一个劲的淌着冷汗,心乱如麻,门外的情形他已经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事情正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想跑也已经失去了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