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吧。”小辰姥爷对亲家也挺愧疚的，虽然女儿不说女婿因为啥瘫痪，但他明白肯定跟女儿脱不开关系。

“行，你快点去。”小辰爷爷催促道。

小辰姥爷来到了审讯室，见到了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女儿，未等女儿先开口，他声泪俱下的哀求道：“你跟我回家吧，爸得看着你妈，还得担心你，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爸，我只想要回孩子，然后带着我老公，我们一起回家过年。”

“过年还早着呢，你说什么过年？”小辰姥爷坐到了她的面前：“咱们不要孩子了，你给不了孩子幸福，更不能给孩子带来好的教育，如今有人肯帮助孩子完成学业，你何必在这个时候给孩子找麻烦。”

“……”小辰妈妈。

“你把你老公住哪里的事儿说了吧，你们俩好聚好散，等你病情好一些了，再回去找他也行。”小辰姥爷放缓了语气，耐着性子劝她。

小辰妈妈眉头一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爸，我才不会说他住在哪里呢，我哪怕死，也要拉着他共沉沦，谁叫他主动追我的，一切都是自作孽，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样不行啊，要是找不到他的话，就他那个样子，真的会死的。”

“死就死呗，大不了我再找一个，反正我长得好看，眼瞎的人有都是。”小辰妈妈就是这么有自信。

“你不是爱他吗？”小辰姥爷整不明白女儿脑子里到底是咋想的。

“是的，我是爱他，所以我不好过，一定也不能让他好过，要不然我闹心。”小辰妈妈笑道。

“……”小辰姥爷。

“爸，咱们啥时候回家？”

“等你说出你老公住哪里的。”小辰姥爷不问出女婿地址，绝对不会带女儿回家。

“那小辰呢？”

“你别耽误孩子行吗？非得让别人知道他有一个精神病的姥姥和母亲吗？你大冬天把孩子扔掉，你就没有资格当母亲了，现在还要毁了他吗？”小辰姥爷痛心疾首的说道。

小辰妈妈叹了口气：“行，不认就不认吧，但是我老公在哪里我肯定不说，我也没犯法，警察也不能扣着我不放。”

“不是，你特……”小辰姥爷刚要骂，却又及时改了口：“你真是那个，但凡你老公要是死了，你就得上精神病医院了。”

“那就熬着，反正上一次我杀人，也没进医院。”

“那一样吗？”

“……”小辰妈妈。

小辰姥爷见女儿不再看自己，凭着以往对她的了解，便知啥也问不出来了。

他垂头丧气地出了审讯室，来到了亲家老两口的面前：“她死活不肯说，我也没啥办法了，不行的话，让警察同志查一查他们在哪里租房子吧。”

“也只能这样了。”

老两口可不敢见儿媳妇，他们怕控制不住脾气与其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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