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盟国,使节所居住的驿馆。
黄潮生被两名军士,押送到一间房里。
门一关上,一股微风过后,黄潮生毫无征兆地瘫倒在地上。
等到黄潮生一睁开眼,立即感觉到,自己失身了。这下完蛋了,没想到那武官,还男女通吃,太——
“醒了。”
听到声音,黄潮生触电般地坐起身来。吕思嘉正在梳头,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美丽的轮廓,若隐若现。
“变成废人了,还如狼似虎。白白浪费了宝香。”
“都成废物了,你还回收、利用?”
“呵呵。管你变成什么。都是我的好主人,不是吗?”吕思嘉冲着黄潮生,痴痴地一笑。黄潮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急忙去寻衣服,却没有寻到。只好扯着被子,围在自己身上。“随我回家吧!主人。”
黄潮生吓得全身打了个寒颤。
“说出这话,也太不懂主人的心吧?”
“哼。”吕思嘉生气地,将梳子丢到一桌上,“男人好面子,见不得女人比自己强。”
“不。这就说错了。”黄潮生否认道,“面子,我是要的。在哪儿摔倒——”
“就是哪儿躺着?摆烂?”吕思嘉生气道,“要想恢复,除非得到逆天珠之类的宝物。你在底层,永远没机会。随我回去,举青岚盟国之力,必能让主人,重振雄风。”
“别说得那么大义。你就是贪婪的我美色,馋我的身子。”
“哼。不行吗?主人。”
“行。”黄潮生服了弱,让吕思嘉脸上露出笑容。黄潮生又说道,“还有些事,要亲自去处理。”
“酒公子?萧小子?”吕思嘉严肃地问道。“酒公子,我让属下向他们发出过邀请。他们以故土难离为由,拒绝了。已经在生死存亡边缘,还有故土情结,一群义士。李氏帝国的宝物,却被抛之如粪土。哎!”
“我就说吗?混在使团队伍里,是想来摸摸底?还是——”
“这些年,征战四方。让邻国噤若寒蝉。国家需要,一个长久点的盟国。”
黄潮生一听,低头一笑。让吕思嘉寒着脸对他。
“主人的心眼,可是比我多着呢。要做的什么事,你一清二楚。非要假装询问,故意让人出丑是不是?”吕思嘉说着,扑了来。吓的黄潮生向床里缩去。
吕思嘉似小猫般,钻在黄潮生怀里。
而今的吕思嘉,可是风头正劲的,青岚盟国的女帝。对任何事,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她这样的人,不成功,不拥有一切,真是苍天无眼。
长久点的盟国。真是绝好的主意。青岚盟国连年征战。越强大,越让人害怕。当其它国家,联合起来,就双拳难抵四手了。树一个永久的盟国,给诸国观看。对自己十分有利。
“啊——”
“钉铛——”
黄潮生与吕思嘉正在温存。房外,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四起。
黄潮生大惊。吕思嘉笑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没有青岚盟国的军士,向吕思嘉奔来救护。黄潮生又领悟了。青岚盟国的这队使团,收的命令任务是必死之局。吕思嘉意在引出全部的敌人。与李氏帝国的盟国关系,成了铁板钉钉上的事实了。
高,实在是高明。与高智商人相处,就是有好处。
“主人,光着屁股,怎么逃呀?”吕思嘉取笑道。
“铛——”
屋门被撞了开。两名黑衣人,闯了进来……
瓜梁城,贫民窟。
“什么人?站住。哪来的,滚回哪儿去?”
黄潮生走在破旧的街区,一声厉喝,让他停下了脚步。
“他是自己人。首领的朋友。”
小孩子声传出,几个小脑袋,在断墙后冒了出来。
“真是他。”
小孩子确认后,跳出来,与黄潮生相见。数日不见,原本焦黄面容的孩子,脸上有光泽。
“酒葫芦呢?”
“首领去救一位朋友了。”
“哦!”黄潮生有些失望,他冲着现身的人叫喊道,“那就不打扰。这是带给孩子们的东西。”说完,从纳戒里,放出两个大箱子。
回到大街上,黄潮生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想确认下昨夜,那些人,是不是他们的人。人家的家里有一群孩子。不能空手,又成穷光蛋了。这事干的。”
“狗奴才,又干了什么好事?”
“昭华郡主。刚逃出魔掌,还能干什么好事?”听到叫骂声。黄潮生边转身,边申辩道。
昭华郡主一脸欢喜,问道,“青岚盟国的人,是不是全死光了。那位武官,怎么死的?”
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什么人呀?还女人呢?没半点爱心,圣母心还四处泛滥。
黄潮生笑道,“死的老惨,身中数刀,脑袋也被砍了下来。”
“全是真的?”昭华郡主拍手叫好,似早就知道一样。
以上血腥场面的不适内容,纯属黄潮生信口胡诌,如有雷同——
这是有人,杀人之后,有意在昭华郡主面前显摆过。老子正在追究幕后真凶。眨眼间,送上门来了?多少给我设计点难度。神剧桥段,大家都不爱看。可是,大众也不爱动脑子呀!
“是的,是的。”黄潮生笑着点头。
“表兄说,见到你,让你速速回府听令。”昭华郡主说完,欣喜若狂地走了。
城中一家商楼前,昭华郡主与一位年青的公子相见。正是万花岭的宁俊辰。望着两人,如胶似漆地离开。暗处的黄潮生,不由一笑。
太子府、后花园。
太子一指摆放的五口大箱子,说道,“赏给你的。”看到黄潮生十分不解。太子平静地解释,“只要你能平安归来,比什么都好。”
黄潮生也不客气地收下。静等着太子吩咐。
“彻底与青岚盟国撕破了脸。接下来,战争就不可避免了。小黄郎,你有什么看法?”
“必定无人应战。”
太子长出鼻息,“还用说?”
“太子殿下就申请出战。”
“为何?这一次,可是真刀真枪地打。本太子——”
这么畏战,还是热血青年吗?黄潮生心烦道。十分知晓,太子的担心。远离权力中心,又重兵在手,诋毁的人,自然不会少。做事瞻前顾后,终难成大器。
“战争一起,什么最重要?”黄潮生问道。
“自然是兵权。可是,要看对付的是谁?”
“对付的是谁?”
太子皱起眉头,“还用说,自然是如狼似虎的青岚盟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