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潮生盯着小伙,心里大骂:缺德的玩意儿。
“我留在神之斗技场。也在寻一个机会,能与草乙根再次平起平坐的机会。虽然机会很渺茫。只要寿元未尽,就不会放弃。”
“挺励志,加油。我支持你。”
听到黄潮生的赞许。小伙立即将手中的协议,放到他面前。笑道,“你一个小小的爱心,解决了我几百年的食宿,真是功德无量。”
你奶奶的。前边那些故事,就为此事作铺垫了。黄潮生火气在身体里乱窜。出卖我一人,幸福你一生。黄潮生拿过协议,爽快的按上手印。
“仙家,真是大善人。呵呵。你逛着,不打扰了。”
看着小伙幸福的走了。黄潮生一脸黑线,人还未走呢,茶就不冒气了。太现实了吧。愤愤不平的黄潮生,向前走着。
“黄潮生赏金专榜。”
墙上特大号字,引得黄潮生的关注。走过去一看,可不是,张贴的全是捉拿黄潮生的赏金榜。赏金给的也是出奇的高。让黄潮生心里有了丝安慰。一路向前走,越看越让黄潮生心浮气躁。
因为,赏金榜上的,对于黄潮生的画像也是千奇百怪。没一个统一的标准。完成是随心所欲的想像着去画。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黄潮生捶打着赏金榜,痛心疾首的吼叫着。
“这位仙家。不仅是你,我们也是十分的生气。太不是东西了。”一位窗边看热闹的人,听到叫喊,到了黄潮生身旁,同仇敌忾的指着黄潮生捶打的赏金榜,说道,“庚申月已未日,下界无耻之徒黄潮生,流窜至——不念了,说重点。他连兔姬也不放过,真是人神共愤。”
“错了。”
听到黄潮生的话。那人指着赏金榜,纳闷的说道,“没错呀。太阴极兔被夺去清白——”
黄潮生到赏金榜下,指了指榜上画像,又在自己的脸上画了一圈,问道,“像吗?”
“像。”那人一头雾水。突然醒悟道,“谁画的,太不专业了。是个人形,就能向赏金榜上画。权威部门怎么过审的?太没天理,太没王法了。”
那人的吼叫声,又引来了一波人。他们看着赏金榜上的画像,对比着黄潮生。纷纷为黄潮生报打不平。
黄潮生心的那个苦哟!再也没处述说了。
“这家伙站在赏金榜下,做什么?”
黄潮生扭头一看,正是追踪而来的天棺尊者。这一次,她算是学乖了,没有直接向黄潮生下手。
“哦,他呀。赏金榜画的像他,让我们评理呢。”
“全撒掉,画像就照他的样子画。就对了。”天棺尊者自以为聪明。
让一众看官感觉莫名其妙,反问道,“为什么?”
“把自己最痛恨的人的画像,标到这赏金榜上。还怕他,死不了?”黄潮生说着,一脸伤心的冲天棺尊者,含情脉脉的说道,“感情破裂,也不能恨人如斯吧。”
“哦——”众人醒悟了。不由的暗赞,这真是借刀杀人的新思路。
“胡说。”天棺尊者直接动了心火,骂道,“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说着伸出双手,就向黄潮生扑去。黄潮生也不反抗。被她一手拧着耳朵,一手掐着嘴,拉拉扯扯的走了。
“爱到深处,用脚踹。”
看着黄潮生被人带走,对着他的背影,人们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你什么意思?”
大街上,天棺尊者手劲一轻,黄潮生乘机逃脱。让天棺尊者怒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黄潮生反问。
“有人想见你,让我请你去。你跑什么跑?”天棺尊者问道。
“我,很忙的。”
“忙?怎么,我没看出来?”
黄潮生不由的一笑。妖界收的两徒弟,灰爪与黄真来了天界。虽然有幻身魔蛇跟随着。作人家的师父,不可能放任自由。时下,天界大灾刚过,没他们的消息,自然放心不下。m.
儿子子卿,一直让黄潮生惦记着。好不容易见面,相互简单交谈下,就分开了。为的就是,早早打听到两个徒弟的下落。
赏金楼,看似闲游。却是重要的消息来源地之一。如此这些,自是不必向一个外人一一说明。
“好吧!谁想见我?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不见。再见。”黄潮生说完,拔腿就走。
“你想打探消息,我有几个地方。”
黄潮生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打探消息?”
“我们是干什么的?打探消息的专业人士。你的样子,一眼就看穿了。”
天棺尊者说的不错。但凡神秘组织,都存在一个,与之配套的情报网。
神之斗技场,汇聚了五天十地的精英。保守估计也有好几百万。天界居所,本就是豪华大气的作派,神之斗技场有过。黄潮生想在这个场所中,寻到两个人,比之大海捞针还困难。最重要的是,神之斗技场,对修真者有一定的压制,对术法反应非常敏感。导致黄潮生不敢,轻易动用术法来寻人。
“带路。”
天棺尊者反问道,“去哪?”
“见那个人。”
“没空。”天棺尊者说完,人已经在百丈之外。
“黄潮生。”
黄潮生望着天棺尊者离去。心里搞不懂,这个女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突然又有一女声喊叫着。
黄潮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只四牙白象,拉着的大车,正在不远处。大车上,立着位雄姿英发的女子,正是雾山城的云煜。
云煜的一嗓子,让整条街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相互望着。确认着,谁是黄潮生。云煜冲着黄潮生,又高傲的说道,“你,不是向我爹逼债?一定要强娶我吗?本仙子就在这儿,有种你来呀!”
这一次,所有人确定了黄潮生的位置。黄潮生不慌不忙,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顿时,人们从四面八方冲了来。黄潮生不躲也不避,手抱着头就地蹲下。
“劈里吧啦。”一顿暴打。越打,人们越是狐疑。打黄潮生的参与者,也是越来越少。
云煜高兴的笑容,也是逐渐消失。不由的加强的叫喊道,“他是货真价实的黄潮生。”
“黄潮生?还货真价实?你看他的怂样。”有人反对的说着,顺势踢了蹲在地上黄潮生屁股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