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座超大的宅院前。黄潮生看到宅内,玩杂耍的,做生意的,灯红酒绿的。听到声音,就知晓应有尽在。宅院外,则是一片宁静、安祥。
“你怎么又来了?”看门的石狮子,跳到公子哥面前,霸气十足的问道。
踩着小狮子的母石狮子,阴阳怪气的说,“男人,都一个死德性。见到灯红酒绿,就如同苍蝇见到屎。”
“男人说话,女人别岔嘴。我看你三天不打,上房掀瓦?”公石狮子喝斥着老婆,回头再次面对公子哥,“想进去不难。得有钱。”
“我没有。我这位朋友有。”公子哥说着,望向黄潮生。
“消费水平怎么样?什么价位?”黄潮生眼睛直勾勾盯着院内,问道。
“这是消费单。我们可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公石狮子一跺前爪。黄潮生面前,出现立体光影。显示着宅院内,每处店铺的经营内容,及标价。
“一盘云泽王虫,标价三百万紫晶。这还不是宰客?”黄潮生看到云泽王虫,兴奋不已。可是让公子哥着急,暗中拉扯着黄潮生,让他别再丢人现眼了。
“一看就是两个穷光蛋。快些赶走。”母石狮子说道。
黄潮生一指母石狮子,问道,“它,值三百万紫晶吗?”
“哈哈。”公石狮子乐的大笑起来,“我们夫妇一块的打包价,才值一万紫晶。它要值三百万紫晶。我得多值钱呀?哈哈。”母石狮子气的直翻白眼。
“云泽王虫,是雾山城的特殊菜。云泽王虫食材的成本价,就高的离谱。”公子哥小声的向黄潮生科普着。
这时,院内,四只恶狗,叼着个酒鬼出来。将酒鬼丢在大街上,恶狗朝他撒了泡尿都走。
“你来了。今天又来新货了。我还拉了下手,值了,值——”酒鬼看到公子哥,笑着讲述自己的英雄史。说完,心满意足的蜷曲成一团,做他的春秋美梦去了。
“你到底有钱没钱?真磨叽。”公石狮子突然变脸道。
“啪。”
“大爷赏你的。”
黄潮生朝公石狮子丢出一物。拉着公子哥,就朝宅院里而去。母石狮子见老公受侮,长吼一声,就向黄潮生扑去。飞到空中,被公石狮子扑倒在地上。
“敢侮辱我家男人,老娘跟你拼了。”母石狮子怒气难消。
公石狮子就狠狠拍了自家老娘们一爪子。展示着嘴中叼着东西。一条云泽王虫。母石狮子见了眉开眼笑。挣扎的越发激烈了。
“老娘们,又想干什么?”
“追回他。让他来侮辱我吧……”
“兄弟。”黄潮生一拍了公子哥的肩头,问道,“先从那家下手?”
一进了宅院,公子哥就变的非常拘谨。为缓解下气氛,黄潮生只能喧宾夺主。
公子哥一指马棚,里面许多头神兽。黄潮生瞟了眼,问道,“怎么?我们也没那玩意儿?不必在意停车位。”
“仙客。今天,城主府的几位公子,都在。我们,还是改天来吧。”公子哥说完,扯了黄潮生,转身就要走。
黄潮生拉住他,不解的问,“各玩各的。怕他们做什么?”m.
“仙客,这地方就是他家开的。一到宅院内,就像进了澡堂子。池子里撒尿、拉屎的缺德事,可是没少干。发起疯来,直接拉人嘴里。不行,还是快点走吧。被抓住,真——”
“那不是谁家——”酒楼上,开着的窗户趴着一位青年。一指公子哥,高声叫喊着。
公子哥一听,撒腿就跑。黄潮生正纳闷,公子哥被看门的石狮子逼退了回来。
“公子爷叫你,那是你的福气。快去,得了赏钱,可别少了我那份。”
“哇——”公子哥一听,扑倒地上就大吐了起来。
石狮子向黄潮生殷情说道,“玩的开心点哟。”说完,才退了出去。
两名银甲军士,从酒楼而来,到了公子哥面前。架起公子哥就走,公子哥面色土灰,目光里生不如死。黄潮生见了,兴致高涨。
偌大的酒楼中,只有一桌酒席。歌姬、舞姬等随处都是。伺候的人,只有四位。一位中年富态人的,三位青年。其中一位青年,还是黄潮生的老熟人。兵神柏金池。
公子哥,被丢在一位青年的面前。青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脚踩在公子哥脸上,看着自己鞋面。冲公子哥指了指。公子哥驾轻就熟,伸出舌头。
“铛——”
酒楼的大门被人一脚踹飞,一位银甲银盔的青年,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他一眼看正伸着舌头的公子哥,手一伸。一股奇大的吸力,将公子哥向他身旁拉去。
“辰彦,你想造反吗?”侮辱公子哥的青年,向来人喝问道。
“云贵,你三番五次羞辱我的弟弟。不就是想告诉我,凭我的身份,不配与你妹妹在一起吗?当初,在城主面前曾有言在先。若有下一次——”
“不仅这一次,还有很多次。”云贵丝毫没有收敛。
“云贵。”云贵身旁,与之有几分像的青年,劝阻着。被云贵甩手挡开。
“他不过,就是得了个军神的称号,还是最次等的。有什么了不起?这一次,看公子爷,也得个更高级的神位。你,”云贵一指辰彦,“从我们家,滚蛋。”
辰彦冲着云贵冷哼了声。一手拎着弟弟,似灯草般,转身就走了。
辰彦领着弟弟离开。云贵思来想去,丢下客人,气冲冲的小跑着追了去。与之长相差不多青年,正是云贵的亲哥哥云富。他向客人说了声,追赶弟弟云贵去了。
“辰彦要走了。我们可得将他招揽住。”富态的中年人,向柏金池说道。
柏金池笑道,“上次,我的军神最后一战,就败在辰彦手中。”
“记恨他?”
“绝不,叔。为了家族,也要留住他。不过——”
“儿女情长。懂。辰彦与云煜一事,五天十地,早就闹的沸沸扬扬。有这么个善忌的小舅子。他们终是一个分。”富态的中年人说着,朝柏金池郑重的望去。
柏金池心领神会。此事闹了多年。辰彦与云煜这对金童玉女,让辰彦与云贵成了死对头。云贵为了报复,一起拿辰彦最在意的弟弟辰夕搞事。积怨已深,无法释怀。
“叔带我到雾山城,目的就是辰彦?”
富态人宽心的笑道,“家族有你,真是万幸。要是小恒也懂事,就再好不过。”
一提到柏恒,柏金池的豪气减了一半。
富态人一见,又笑道,“那孩子,儿时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长大了,真不知那根筋出错了。叔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家族对你的期望挺高。我大哥跟小恒再亲,也不可能拿着家族的未来瞎胡闹。”
“叔。家族收养我,这份恩情没齿难忘。一直以来,我也认同由小恒继承要名正言顺。家族要因为继承一事,而分裂内讧。可就成了不可原谅的事。”
柏金池说的真诚。让富态人眼神光亮一闪,非常认可的心慰。
宫斗剧,应该是时下天界最流行的。黄潮生隐身在二楼上,看完了心道。无聊,走了。黄潮生一个闪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