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气息很弱,烈九卿有伤,他出手的瞬间收力,整个后背都撞在了身后的石壁上。
“不长记性?”
他刚开口,烈九卿拽住了他耳朵上的相思。
相思落在肩上,温容猝不及防被她往前一拉。
烈九卿暧昧不清地笑着,咬住他的耳朵,“谁不长记性?恩?”
她微微抬眼,布满血丝的眼看着他苍白的侧脸,小声说:“我差点死了。”
温容唇角收紧,他偏头,不敢对上烈九卿的眼,声音很淡,“是吗。”
“你好生说啊,怎么声音都在发抖啊?”
烈九卿笑着往前,双手犹豫地按住他的腰,顺着他的手臂一点点往下,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要躲,烈九卿就用力捏他的腰,“别动,我现在可承受不住内力。”
温容指尖合拢,内力刚蓄起就散了。
烈九卿苦笑,眼泪打转,“你要是真想和我撇清关系,这种时候你就应该拒绝我。”
她手隐隐发颤,诊脉时更是根本稳不住,“从前是我招惹你,现在是你招惹我。”
温容用了巧力挣开她,单手将她推开,“松开。”
他失血过多,经脉受损严重,内力四散难以回笼。
以往,温容就算控心蛊发作,她都诊不住什么,如今她在几欲崩溃的情况下都发现了他身体不好。
他要伤到多重,才会藏都藏不住。
温容刚碰见她,烈九卿一步往前,见他卡死在自己和石壁间,“欢色。”
听见烈九卿喊欢色,温容眸光微不可寻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