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阴险(2 / 2)

太禹道纪 南疆懒汉 0 字 9个月前

夏侯禹继续冷笑着说:“宇文公子让我休学小心是吧,我猜你才应该小心些,小弟昨夜夜观星象,发觉宇文公子今日有血光之灾特来告知。”

“我呸,就你还夜观星象?也不怕侮辱了这天上的星星,有什么事快说,没事给我滚,现在本少爷可没工夫教训你。”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头晕的更厉害了,扶着个凳子终于坐了上去。

“看来宇文兄是不信小弟所言啊?自古忠言逆耳便是如此”

话音一落,夏侯禹突然出手“啪!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更是打得宇文成双眼金星直冒,头晕之感都去了不少。

宇文成被打,恼怒之余便要还手,站起身来挥手就向夏侯禹心窝打去。却发现自己出手软绵绵的,内力居然半点都提不起来。

宇文成心中一惊,哪能不明白自己着了道,大喝了一声:“你个卑鄙小人,我要…”

话语未完。啪!又是一巴掌火辣辣的抽在宇文成脸上,宇文成早已脚步虚浮,站立不稳,被这一巴掌下去,随之摔倒在地。

夏侯禹不依不饶的开口道:“我就小人了怎么着?你做的初一,我做不得十五?还你要?你要什么?要耳光是不是?”说着就反手关上门,直接骑在了宇文成身上,左右开弓的打起耳光起来。

一阵啪啪啪的声音传过,锦衣玉食的宇文成何时受过这种侮辱,狂怒之下以功力倒退为代价,强行催动了宇文家族不传之秘的“玄金决”,终于提起一了口内力,脑子清醒了不少。

“我要杀了你!”宇文成一把将夏侯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站起身来,双臂往前一探使出了一招黑虎掏心,再次直指夏侯禹心窝,这一下要是落实了,夏侯禹怕是又得再穿越一次。

只见夏侯禹也不躲避,冷笑看着扑来的宇文成。屏住呼吸大袖一挥,漫天的白色粉末正中宇文成面门。

“啊!”宇文成捂着眼睛发出了一声惨叫。

夏侯禹见其中招,顿时松了一口气,随手抄起凳子,在手里掂了掂,照着双手捂眼的宇文成头上就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还嚷嚷。

“还手是吧?”

“会武功是吧?”

“打我是吧?”

“让你见识一下小爷的漫天石灰粉。”

手起凳落,朝着宇文成的身上打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

憋屈不已的宇文成刚提起的一口真气瞬间就被打散了,双目之中火辣的厉害,无法视物,只得不断的哀嚎着,护住头部,任由夏侯禹蹂躏。

其间不断有路人路过,听着宇文辰房内的阵阵哀嚎声,不由得窃窃私语:“这宇文公子真是好身板啊,大中午的也不知从哪弄个人到午休房里,玩的这么开心。”

“人家父亲是兵部尚书,要怎么玩你还管得了?多少学院里的姑娘巴不得倒贴给他呢。”

另一人微微摇头:“哎,好白菜都被猪拱了,快走,快走,白日宣淫,简直是有辱斯文。”

两人快速的从宇文成的房间门口走了过去。

夏侯禹打了一盏茶的功夫,不通武艺的他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将手中的凳子扔在一旁。

“呸!还武林高手!真他妈皮糙肉厚,你倒是还手啊!打得老子手都酸了,真是个废物。”

满脸淤青的宇文成,也被打得受不了了,不断的哀求道:“夏侯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吧?”

“放了?你说的倒好听,那本少爷上次被你打伤的汤药费怎么算,用在你身上的蒙汗药,石灰粉怎么算?对了,打你不得花力气吗?把我累成这样,这劳务费是不是也得算一算?”

宇文成也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呜咽到:“夏侯公子,小的身上有三千两银票,你取走便是。”

“三千两?你打发叫花子那?你可知那蒙汗药,乃是百年陈药,不知道有多金贵,却被你一鼓脑全吃了,说不得,还得要再打一会儿,让那蒙汉药全部吐出,才能将你放过。”一边插科打诨的说着,一边再次操起了凳子。

宇文成听到凳子的响动,心中一惊,被打怕了连忙开口:“夏侯公子大人有大量,您说要多少吧。”

夏侯禹略一沉思:“既然宇文公子想谈,那就谈谈吧,我那蒙汗药和石灰都乃是仙家之物,世间也不可多得,一百万两不二价,宇文公子觉得可公道么?”

宇文成哭丧着脸:“一百万!我身边就这三千两银子,哪里拿得出一百万两?”

夏侯禹冷冷的开口道:“也罢!没有银子,准你退货。你快将我用在你身上的蒙汗药,石灰粉一起交还给我。必须是原来的,少一钱也不行,要是分量不对,嘿嘿,肉偿也是不错。”

宇文成料想这样胡搅蛮缠下去,终究不是了局,瞧夏侯禹这般情势,不给钱定是要继续打下去,不由得连连磕头,哀求说道:“夏侯少爷,我……我之前对你出手的确是罪该万死,只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人一命。就算是我欠了您老人家一百万两银子,我一定设法归还。”

夏侯禹见折磨得他如此狼狈,愤恨稍泄。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你既然承认欠我一百万两银子,那么你便写下一张欠据来,以防口说无凭,事后赖账。”

宇文成大喜,忙道:“是、是,小人这就写。”

夏侯禹转身撕下了宇文成一片衣襟”左手一伸,抓住了宇文成右腕,从怀中掏出匕首,白光一闪,割下了其右手食指的一节。

“啊!”宇文成大声惨叫。

夏侯禹将那衣襟扔在了宇文成身前喝道:“快写。”

指节被削宇文成如今目不视物,浑身痛得全身发抖,一时手足无措。

夏侯禹冷冷道:“说了宇文公子今日有血光之灾,忠言逆耳,宇文公子居然不信。没想到在下一语成谶。宇文公子慢慢写罢,要是血干了不够用,我再给你割一根就是,正好印证了我的预言。”

宇文成忙道:“是、是!”那里还敢迟延,咬牙忍痛,连忙摸索着将断了的食指在衣襟上颤颤巍巍的上写道:“欠夏侯禹白银一百万两正。宇文成押。”十五个字,写得宇文成几欲晕去。

夏侯禹冷笑道:“亏你堂堂的兵部尚书公子,平时练字不用功,写一张欠据,几个字歪歪斜斜,丑陋不堪,宇文公子回家之后,定然要勤加练习书法才好。”说着将衣裾接了过来,血书收入怀中。

并蹲下身摸索了一番,将宇文成全身有价值的物品收刮一空。宇文成感到夏侯禹拿走自己腰间的玉佩,顿时怒吼道:”那是我的家传宝玉,你不能拿走。”

“哦?家传的宝玉,那可正好作为质押,以免你小日子以后不认账!”宇文成顿时怒极攻心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