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有种老师讲课抽到他的感觉,当即正襟危坐道:“此段说得是佛在给弟子说法,教授弟子如何降服心中杂念的方法。”
“对,就是这一个意思。”张梁有些抓耳挠腮的附和道:“这段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优波离笑而不语,看着孟馨问道:“孟施主有何感想?”
“我只觉得这段话里有大道理,但是我感受不到。”孟馨有些丧气的说道。“可能我没有慧根吧。”
优波离盘膝坐下道:“佛曾说众生都有机会成佛,你不必自轻,佛经最怕的不是看不懂,而是看懂了却不去修炼,就好似你知晓心中的欲念,但却不加以克制,最终于修炼也一无所成。”
优波离的话让张墨和张梁听得面红耳赤,他们两个都是想着把经书的意思看懂,自然也不曾想过修炼的问题。
“夜了,诸位先休息吧。”优波离看了一眼夜色道:“明日我会教你们一道身法,名为沾衣十八跌,望尔等早些起来。”
张墨替孟馨铺好干草之后,便守在孟馨旁边睡去,这一日赶来他也是身心疲惫,还没来得及试试《金液丹经》第三篇的力量提升便趴着睡着。
次日清晨,张墨还没醒来时就听到地面传来阵阵颤动,张梁正被优波离不停的摔在地上,跌得满头大汗,但是脸上却是兴奋不已。
张墨扶着孟馨吃了点早饭以后便看着张梁和优波离在他们面前演练‘沾衣十八跌’,这门工夫更像是一种摔跤技法,颇有几分西域特色。
无论张梁以何种方式靠近优波离,他都能被优波离单手摔倒在地,有时候即使张梁绕到优波离身后,也能被优波离摔反手摔在地上。
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孟馨却看出了几分端倪,有些讶异的说道:“优大师的下盘极为稳固,同时他的身法极为灵活,配合上这门功法,啧啧,即使是明心也难以招架吧,不过我们若是习练的话,短时间内是达不到这样效果的。”
啊哟,张梁终于躺在地上不再起来,但是他的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笑容,能学到如此神奇的武功,自然是甘之如饴。
优波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孟馨说道:“你对武功的见解十分独到,老衲会和张墨对练,你可以仔细看看,好领悟其中要领。”
张墨有些害怕被摔,当即有些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优波离眉头微皱道:“学武功最要紧的是吃苦,修炼大道最关键的也是吃苦,若是吃不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你就学不会任何武功。”
听到优波离的话,张墨也挺起胸膛,怪叫一声冲向优波离,只不过刚一靠近优波离,张墨就觉得天旋地转,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着摔在地上。
优波离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墨道:“光有力量,但却不会使用,遇到真正的高手,你撑不过三招。”
张墨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向优波离,只不过这一次依旧是莫名其妙的被摔在地上,张墨甚至都看不到优波离是怎么出手的。
接着,张墨再爬起来,他开始绕着优波离转圈,观察优波离的步伐和站姿,寻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