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仙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修仙界里打打杀杀很正常,何况燕明尧和水墨阁的白薇确实有点欺人太甚。
总而言之,这些所谓的宗门修士都欠缺教训,你能让他们吃这么大的亏,为师心里更加高兴,毕竟你是为师的唯一弟子。”
李观玄心里有些感动。
虽说修仙界里人心险恶,大多数人都是自私自利。
但他遇到的陈银山、郑黄金、柳笑仙,都是对他不错的人。
“等徒儿到了筑基后期,或许就能凭借符篆和偃术抵挡真人了。”
说到这,李观玄不禁认真的看着柳笑仙,说出了真心话:“但徒儿还是希望能够帮助师父结出金丹,成为真人。
如此一来,真人的威胁就会对我们减少许多,至少不用太过惧怕雷火宗了。”
“你真以为金丹那么好凝结啊?”
柳笑仙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为师在筑基巅峰这个境界卡了九十年左右,虽说能够结出真丹,但未来凝婴却需要大机缘。
以我的性子,自然不愿意去寻找什么大机缘,还不如慢慢等待机会,顺利结出金丹,以后凝婴所花费的心血和代价便能少很多……
不过,此事只能看自身造化了,强求不得。”
闻言,李观玄一脸恍然。
原来柳笑仙早就可以结出真丹了。
一直没有结丹成就真人,是想谋金丹。
毕竟只要结出金丹,就意味着未来有非常大的概率凝婴。
金丹,堪称元婴种子。
“这么说来,即便是精品金元丹,对师父而言也不是很心动。”李观玄轻声道。
柳笑仙的性格他还是有些了解。
对方懒惰成性,没什么事都不愿意去打打杀杀,与人斗法。
而且极为能屈能伸,真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大概率都会选择避开,不是去应对。
当然,只有牵扯到他的事情,柳笑仙才会比较愿意花心思去解决。
或许是唯一徒弟的原因吧……
柳笑仙微微点头道:“嗯,若没有其他机缘和天材地宝的话,极品金元丹才能让我有十成十的把握结出金丹,或者是紫金丹。”
紫金丹……
李观玄暗暗咋舌,这可是二系极品地灵根,或者单一极品天灵根的资质才有机会凝结出来。
凝结出紫金丹的真人,未来便有十成十的把握凝婴成功,成就真君。
而比紫金丹更胜一筹的,便是传说中的琉璃金丹。
传闻,琉璃金丹只有单一极品天灵根,且具备先天宝体的天命之人才能凝结出来。
这类天命之人,已经是化神种子了,甚至有望成仙得道。
难怪师父迟迟没有结丹,成就真人,原来是图谋金丹,或者是紫金丹啊……李观玄内心不禁感叹自己格局小了。
不过这也正常,在他的眼界中,结出真丹的修士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谁会没事图谋金丹或者紫金丹,那不是拿自己寿命开玩笑吗?
筑基大修士,平均寿命就在两百四十年,少数人能够活到两百五或者两百六已经顶天了。
金丹、紫金丹这类的品质,至少也要花上一百五十年……这还是打底的!
柳笑仙倒是读出了李观玄心中所想,说道:
“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如今我的液态法力已经慢慢开始凝实了,就算没有极品金元丹,六十年内,我也能结出金丹。”
李观玄微微点头。
六十年对他来说确实不算很漫长,只要没有什么危险的话,他完全可以慢慢修炼上去。
但是,曹枫虽然跟不少真人有所交情,但人情这种东西,终会有用尽的一天。
万一雷火宗查到他身上来了,曹枫会不会全力保他,那还说不准呢。
‘眼下还是要提升修为,争取尽快达到筑基后期,到了这个境界,我就能慢慢提升了……’
李观玄心里暗暗想着。
靠人不如靠己。
这是他的处世准则。
柳笑仙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李观玄,读出了对方心中那满是担忧的想法,眼中不由露出心疼,起身张开双手抱了一下宝贝爱徒,安慰道:
“放心吧,只要你不出手,那位雷真人绝不会查到你身上来,脚踏实地的修行,总好过快速提升修为,你的目标不单单是元婴,至少也要成为化神。”
李观玄微微一怔,美妇人特有的体香味扑鼻而来。
紧接着,胸膛像是被棉花团挤压一般,酥软极了……
在强烈的刺激下,李观玄毅然决然的伸手搂住那风情万种的纤细楚腰。
不得不说,身为G级强者的柳笑仙,腰肢没有半点多余赘肉,体脂恰到好处,不肥不瘦,是男人的梦中情腰。
这一刻,李观玄将神识强度拔高,以免被擅长读心术的美女师父听到心声。
‘师父明知道我家中有三房娇妻美妾,还跟我有如此亲密的举动,该不会真如寄月所说那般……师父打算跟我双修,然后借我仙缘结丹?’
李观玄心里暗暗想着。
或许师父也不是这样的想法。
毕竟对一百多岁的成熟仙子来说,这只是身为师父给宝贝爱徒的一个纯洁拥抱,顺便安慰一下实力低微的徒弟罢了。
而且,他也不知道师父对自己的情意如何,倘若达不到要求,双修完全没有任何收益……这样只会白白浪费体力!
“你干嘛突然增强神识?在防备着为师?”
柳笑仙突然抬头看着李观玄的眼睛,秋水眸子满含惑色。
李观玄稳住心神,低头俯视着那双美丽且妩媚的眼睛,正儿八经的回答道:
“没有,只是突然有所感悟,神识自动修炼罢了,师父莫要多想。”
“真的?”
“真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的神识能够自动修炼,你可莫要骗我。”
“徒儿爱师父都来不及了,又怎会骗师父呢?”
“呵呵,是吗?那为师的腰软不软?”
“……软,恰到好处的软。”
“……”
“师父!我这也是实话实说,证明徒儿没有撒谎!”
“登徒子!连为师的油都敢揩是吧?!”